“我只是觉得没有快感!”
宋文贝逞强着辩驳,争着一时的口舌之利,出口的话也再不经大脑。她忘了,一个女人千万不要质疑男人的某些能力,这不止是生理上的歧视,更是对尊严的挑战。何况,她要面对的对象还是那个颐指气使的傅西年。
果真,身前人被这句“挑衅”气得不轻,她刚刚的意思是,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就有快感了?这一刻,傅西年觉得自己的肺里像被塞了团棉花,堵得喘不过气。在自己没有遇见她之前,除了那个苏亦,她究竟还有多少男人?!
“宋文贝。”傅西年狠狠地钳着她的下巴,双眸喷火。宋文贝被吓了一跳,她怎么也没想到傅西年的脸竟然变得比B市的天还快,刚刚还是个锃光瓦亮的新厨具,现在怎么就成个被炸了的杯具呢——糊得的还真厉害。
“你是说,我不如你那些个男人?”傅西年的声音里带着威胁,直勾勾盯着宋文贝,不愿错过她眼中的任何一丝表情。
此话一出,宋文贝僵在原地。
那些个、男人?
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这么随便、人尽可夫的**?
他凭什么这么说?!
明明他才是那个左拥右抱的人,且不论他身边有多少前凸后翘,衣着暴露的红颜知己,就是那只小青梅也够自己好好喝一壶,自己还没有计较他不守夫道,他还有脸说自己水性杨花?
呵,好,真好。她宋文贝就是他妈瞎了眼,刚刚才会那么贱地去取悦他,甚至,还有那么一秒觉得,哪怕就是真的给了他自己也认了!
“傅西年,你是不是觉得你自己干净的很?然后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是你的卫生纸,你上了就擦,擦了就扔,扔了就完事是么?!”
宋文贝嘲讽地笑,眼角却有晶莹的泪珠,“我实话告诉你,老娘还不稀罕你这只鸭子呢,天知道你上过多少只鸡。”
傅西年被宋文贝口中的这些污言秽语吓了一跳,他认识的她,一直都是温文尔雅的,即使被自己逼急了,也从不曾有过这些肮脏的字眼。傅西年也在想自己的话是不是说的过重,可她,竟然说他是鸭!
“宋文贝,你不就是喜欢这只鸭么?!别忘了刚刚是谁在我身上媚眼如丝,讨要求饶的?!”
傅西年凑近了宋文贝,悠悠地反驳,却想起小女人挂在他身上的媚态,语气也软了不少。他觉得,若是她能就此闭嘴,乖乖求饶,他倒是可以考虑,原谅她的胡闹。
“喜欢?”宋文贝有意无意地抹去眼角的液体,她是犯贱啊,她怎么会喜欢上他。他毒舌,腹黑,霸道,伤人,她怎么就不长眼睛,喜欢上了他呢!可就算她喜欢他,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地取挥霍别人的喜欢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他不喜欢她可以,但他侮辱她的喜欢,她不允许。
宋文贝咬着下唇,脸色惨淡:“傅西年,我本来以为,我喜欢你的这副皮囊,可现在我才发现,你也不过如此,尤其,是和我的历、任比起来!”
宋文贝专门咬紧了历任二字,此刻,她也再管不上其他,她只想,在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面前,讨回一点尊严。
傅西年握紧了拳头,想着她曾经在不同男人身下辗转承欢的景象,滔天怒火就涌了上来。就算那时他还没遇见她,但他也绝不容许别人染指她!
那些男人,拉过手的,剁!
摸过腰的,切!
像苏亦那样日夜相对的,呵,等着死路一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