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前些日子遭截杀一事,可查出来一些眉目?”云轩星目朗朗,俊眉微蹙。
易连城肆意一笑“还不是我那好皇兄——易连峰干的好事!”
“什么?真是他干的!”云轩不无惊讶!“叔父一年里大半的时间都在北狄,他怎么还是贼心不死!”
易连城冷然一笑。
若非是他的人伤了云妆,他也不会下定决心去对付易连峰骟!
“叔父,父皇临行前嘱咐,要云轩一切听从叔父差遣。不论叔父准备如何做,怎样做,父皇说都会全力支持。”
易连城点了点头,对云轩笑道:“现在还不是放手去做的时候,你且在青州玩上几天,叔父自有打算。铪”
翌日早晨,风清气爽。
易连城骑着他的那匹黑旋风率了八名护卫向青州城疾驰而去。
临行前,云轩笑着问他:“叔父去青州为何不带云轩?”
易连城朗声笑道:“我去看一个受伤的朋友,不方便带你!”
其实,易连城是有私心的,不知为何,他一想到云轩会和云妆见面,心里就极不舒服。
云轩八卦一笑,“是女人?”
易连城睨了云轩一眼,唇角微微上扬,眼中流露出一抹浓浓的温情。
云轩心下了然,他的这个叔父终于有了喜欢的女人了。
“她是哪家的名门闺秀,叔父为何不带云轩去见见?”云轩的好奇心被勾起,索性打破沙锅问到底!
“该知道的时候自会叫你知道。”
易连城戏谑一笑,拨转马头,出了白露庄园。
云轩看着易连城离去的身影,笑意渐浓!
雅园里,云妆正坐在院中的一个石凳上,手上拿着一个痒痒挠向后背轻轻挠着。
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却是异常的瘙痒。
云妆找了一截一端弯起的细木棍,经过去皮,打磨,又把弯起的那端做成了三个小爪子,一个简易的痒痒挠就算做成了。
用起来是很好用,可是云妆又担心过分用力会导致伤口开裂,只好有一下没一下的小心挠着,别提多难受了!云妆悻悻的微拧了下眉头,这痒还不如痛来得好受。
易连城在距雅园不远的地方,下马,把缰绳交由一旁的护卫,大步向雅园走去。
几天没见云妆了,他的心中异常的惦念。
易连城走进雅园的时候,就看见云妆拿着一个奇怪的木棍向后背一下下挠去,那表情动作别提有多滑稽,多可笑了。
云妆见了他一副好笑神情,不满的说:“笑什么笑,不知道伤口结痂会痒痒?”
“那我给你挠挠!”
易连城说着就笑嘻嘻的走向云妆,伸出手作抓痒状。
云妆笑嗔道:“算了吧,想占便宜,哪有这么容易?”
易连城停住手势,凑近云妆调侃,“你这小脑袋整天在想些什么,害不害臊?”
云妆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你才不害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