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谋栖可是他安西郡的郡守!
“这位姑娘实在大幸!”
“慢来慢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听着大夫的话,整个房间的人瞬间呆住了。
不只是安西郡王,连前来传旨的公公也呆住了。
“这位姑娘大幸也!这长剑透体,几乎是擦心而过,再右去半分,必然刺穿心脏而亡。但是剑锋仍伤及心脉,目前也只能先行止血,日后……唉!”
“不是,我问的不是这个,刚刚,大、大、大夫,你,你说这是位姑娘?”安西郡王结巴了起来,“你不会弄错了吧!他怎么会是个姑娘呢?”
“老夫行医数十年,岂会弄错?”大夫一脸的不悦,“是男是女只需号脉便能号出来,况且老夫刚刚为这姑娘解衣上药……”
安西郡王茫然了,宣旨公公也茫然了。
最后把目光投到了律苒身上。
律苒在一边啜泣着,没有一点想解释的意思。
门被撞开,满头大汗的赵雪漾冲了进来:“雪歌,你怎么样了!”
哦,真相大白。
赵雪漾却压根没有理会他泄露了天机,一把抓过律苒:“染绿,怎么回事!”
“少爷,少爷他刚刚在书房看,看书,突然有个黑衣人拿着剑从窗口进来,对着少爷就刺了过去,正,正好拓,拓跋公子进来了,挥剑挡了一下,然后,刺客跑了,拓跋公子就,就追了出去了。”
咬着牙说完,律苒心里恨死了拓跋月,却也不得不按照宋谋栖交代的说。
“雪,雪漾,你,你刚刚叫宋大人,雪,雪歌?”安西郡王更结巴了。
赵雪漾这才注意到安西郡王,冲过去就一把揪住安西郡王的衣襟:“叫最好的大夫来!如果雪歌出了什么事,我们绝交!”
“当,当然!雪歌是你妹妹,那也是我的妹妹不是……啊,快把城里的大夫都叫来……”
宋谋栖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安西郡王府了。
守在床边的律苒看到宋谋栖的眼睛睁开,眼泪一下子便流下来了:“小姐,你终于醒了!”
宋谋栖注意到了她的称呼,一看,律苒,不,染绿已经换回了女装。
“小姐,你都昏迷了一个多月了。”染绿抽噎着,不住的抹泪。
宋谋栖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可惜力不从心。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染绿扁扁嘴,眼泪又下来了:“小姐你受伤的那天,正好有公公来宣旨,当天那公公就飞鸽传书回京城了。三少爷也马上传信回了府上,接到消息老爷就带着大少爷二少爷和四少爷去金銮殿门口跪着了。夫人带着姨娘们、大小姐和二小姐和几位少奶奶跟着进宫去求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了。”
“然后呢?”宋谋栖皱了皱眉。
“听郡王说朝堂上大吵了一架,然后百官都在为你求情。”
宋谋栖扯了扯嘴角,在派系中他算文官,而在家世上他又算武官,的确值得他们扯皮。
“皇上怎么说?”
“皇上说,等你醒了,自己上京去给他解释。”
宋谋栖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赵家上下算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