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段故事纯属虚构,不符合任何史实。如有雷同,纯属做梦。」
任真觉得很累。
行走在一片白蒙蒙的雾境中,漫无目的,这让一直疲于奔命的他,感到分外空虚。
他打算停下来,坐在原地歇会儿,却发现自己的双脚根本不听使唤,飞快往前奔跑着,不知要往哪里去。
山川河岳在下方呼啸倒退。
岁月如风在心间。
……
东方,临淄城。
一大群紫袍学子手持竹简,从稷门鱼贯而出,兴致冲冲地往城外走去。
他们的年轻面容上,无不流露出蓬勃朝气,尤其那些眼神,充满热切和兴奋。
“今天是哪一家的先生讲学?”
“据说是名家的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巧簧如舌,极擅诡辩,每次都能语惊四座。咱们快点走,肯定会有好戏看!”
这群人从任真身旁走过,竟是无人看他一眼,把他当成空气一样无视了。
任真挠头,喃喃地道:“公孙先生?我这是在哪里?”
他正在狐疑,下一刻,四周风景骤变,他已置身于一座高台上。
下方,众多学子正抬头仰视着他,目光炽热,有些人甚至面红耳赤,挽着袖管。
他悚然大惊,以为这是要打群架,慌忙倒退,这时,一道话音从他身后响起。
“那我倒要请教公孙先生,白马非马,可乎?”
任真闻言,再次一惊,这问题,似乎有点耳熟啊。
“可!”
他急忙转身,只见一名白衣男子起身,盯着他冷笑不止,眼里精光四射。
任真一愣,可你妹夫,你特么盯着我干嘛!
这时,刚才那道声音再次响起,“何哉?”
白衣男子神态自若,笑答道:“马者,所以命形也。白者,所以命色也……”
任真站在两人中间,听着他们高谈雄辩,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竟像隐身一样,不会被四周众人察觉到。
“不对啊,我的天眼只能让别人隐身,不能对自己使用,”他挠了挠头,猛然醒悟,“难道……我是在做梦?”
刚才提问的男子话音再度响起。
“公孙先生谬矣。有白马,不可谓无马也。不可谓无马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