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支五十年份的野山参,足足重四十八克,双芦,紧皮,细枝,皮条须,五形俱美,属于纯正的长白山野山参,是我们秦朝集团下属药店从一位神秘的东北大参商手中觅得,经清水市药检所鉴定,为一等生晒野山参!起拍价也是一万,下面,还请各位尊敬的来宾踊跃出价,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噢!”
随着拍卖师的讲解,许多先前早就看上了这株野山参的富商们便纷纷喊价。
“五万!”
“十万!”
“十五万!”
“二十万!”
“二十二万!”
……
很快,价格就飙到了八十六万!其间,陈伟澈也喊了几次,最高的一次是七十万。他现在也就只有这么点现金。找人借钱却是有些做不出。他摇了摇头,心说算了,等以后哥有钱了再说,这支五十年份的野山参,竟然卖到了如此高的价格,早已超过了他的预算。
“九十万!”胖子甘叫道,同时轻蔑地撇了陈伟澈一眼,心说,你小子再叫价啊,敢跟老子抢?!一个小小医生,没钱来瞎凑什么热闹噢!
陈伟澈才懒得理会这甘胖子,微微一笑,就和边上的刘雨汐聊天,混当这胖子是空气,倒让甘胖子有些有力无处使一拳打空的郁闷感觉。
不过,若论财力,甘胖子在在座的人当中远远算不上雄厚,最终,这株野山参被戚老以一百五十万的高价收入囊中,令众人咋舌不已。
秦洧川和周天虹都隐隐有些好奇,不知道这神秘的有钱老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秦洧川在国内也算是交流广阔了,即便是港澳台的一些富商也大都知道,但以前却从未听闻过这老人的名头。
在竞拍的过程中还发生了一点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每当陈伟澈喊完价,那位戚老和严姓老人就停了,不欲与他相争。因为他们之前买了陈伟澈的元气丹,事后还要再问问这种丹药的来源。在戚老和严姓老者看来,陈伟澈年纪轻轻,肯定不会炼制这种高等丹药的,定然是他师门长辈所为。
“各位尊敬的来宾,女士们,先生们,下面迎来了本次拍卖会的压轴重戏,那就是,年份高达骇人的一百五十年来自长白山深山腹地的绝品参王。大家知道,随着环境的破坏,历年的采挖,像这种超过百年的纯正野山参实在是太过稀少了!
这支人参于去年七月在一悬崖峭壁被找到,出土时鲜重312。5克,干重78克,五行俱全,身形灵秀,锦皮细纹,俗语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该参重量合老秤为十两,完全可以称之为‘参宝’!起拍价五十万!”
这个起拍价在所有拍品中算是最高的,但是依然阻挡不住大家的热情,随着拍卖师的话音一落,激烈无比的竞价就接踵而来,很快就到了两百万开外,陈伟澈索姓不争了,根本就不是他所能觊觎的。甘胖子倒有心一争,但他跟戚老相比,底蕴就差了一些,当竞拍价飙到三百万以上时,这胖子觉得不划算,也不开口了。
最终,此罕世的参宝被戚老五百万天价买了下来,再次令厅中众人侧目。
曲终人散,众人纷纷离场,秦洧川准备了几个礼品袋,亲自拿着走出来,也不知道装的什么,想要送给谁。
甘胖子也是清水市商圈里的一号人物,虽然有些身家,但却绝不可能与秦洧川这等有背景的官商相比,他想巴结秦洧川好久了,这时候就嘴巴一咧,绽放出一脸灿烂的谄笑,巴巴地迎了上去,点头哈腰,十分热情,套近乎:“哎呀呀,秦总,您好您好,我是甘胖子啊,去年一次酒会上我们有过一面之缘……”
不过秦洧川却对这人没什么印象,也懒得理他,仅仅出于礼貌略微点头示意了一下,就径直朝唐教授、邵教授等几位老名医走去,甘胖子手伸在空中,在原地颇有些尴尬,不过他也不生气,这等豪门公子哥骄傲那是肯定的,只要自己再下点功夫,跟这姓秦的搭上线,以后好处多多啊!这样一想,他就留了下来,打算待会寻找机会,再去与秦洧川交谈。心说,老子毕竟在你这里消费了两百多万呢,你总得给点面子吧。
“唐教授,邵教授,王教授……”秦洧川来到几位老教授面前,面带诚挚的微笑,执晚辈礼,一一拜会,并奉上礼品袋,里面装的都是名贵的高丽参,虽然不可能跟那两株参王相比,但一株也价值好几万了,道,“一点小心意,感谢几位医学界的泰山北斗前来参加拍卖会,无上荣幸。”
陈伟澈微微一笑,心说秦洧川确实上道,比较会做人,他这是要感谢唐、邵等教授在记者面前帮他说了好话呢。
几位老人自然不要,唐教授摆摆手道:“我们也就是实事求是地点评了几句,说了一些自己的看法,并不是贪图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