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十年功,台上七分钟。
今天舒窈总算是体会到这句话其中的真谛了,为了这个舞台,她练了那么久,一眨眼就表演结束,一股空落落感漫上心头。
她们边摆手边向观众告别,慢慢走下舞台。
邢茵伸了个懒腰,拍拍大腿的肌肉,吁出一口气:“总算可以喘口气了,这几天可累死我了。”
“还没到喘气的时候。。。。。。”凌珂茗在一旁偷笑,无情地提醒,“明天就要公布第四次测评的舞台任务了,我们还得继续练舞。”
“对哦。”邢茵耳朵耷拉下来,可爱到不行,挤了挤脸,努力营造出一种“我可以!我绝对行!”的亢奋状态,“冲啊!回去吧,睡个好觉。明天开始又要像打了兴奋剂一样干活了!!!”
几个少女卸完妆,吃着助理买来的小夜宵,有说有笑的,按照导演组的指示走去演唱会右门等保姆车。
傍晚时分,路边的霓虹灯随着夜幕的降临一盏一盏亮起,散出五彩斑斓的光线,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光怪陆离,流光溢彩。
城市的夜生活才刚开始。。。。。。
舒窈换上随性简单的吊带雪纺上衣和紧身牛仔裤,长发依旧是被挑染过的波浪卷,如海藻般披散在后背,一边低头玩手机,一边跟小分队的成员站在路边等车。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舒窈顺着望过去——
发现与她相隔两米远的地方出现了几个自称是《少女训练营》男粉的男人,那几个猥琐男看见站在前头眼熟的翁千凝,霎时兴奋了,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想上去和翁千凝来一个大拥抱。
助理小姐姐见状,欲帮她拦下来,但也终归是女生,男女力量悬殊,如何也干不过几个大男人。
舒窈第一次看见翁千凝如此惊慌失措,被几个男人挤在中间,因为磕磕碰碰,被吃了不少豆腐。
邢茵和凌珂茗看不过去,跑上去拦,但也只是白白被占便宜罢了。
即便当下热度再高,她们也只是未出道的练习生而已,节目组给她们配备的助理保镖一点都不齐全,保镖一个没有。
直接导致了现在悲剧的发生。
就在一个猥琐男悄悄地将手伸向翁千凝的腰时,舒窈再也忍不住,几步上前抓住那只“咸猪手”,用尽全气,反扣过来:“这位大哥,你想干嘛?公众人物不是□□,就算是□□,也不是任你们白嫖的,懂吗?好好的人不当,当什么猥琐男啊。”
“你是谁?你怎么说话的?你才是猥琐男,我就是想跟自己喜欢的偶像抱一下而已,作为明星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那男的黑暗中看了舒窈一眼,觉得甚是眼熟,“咦?你不就是那个。。。。。。那个排位第二,最漂亮最正的那个妹子吗?对,你是舒窈,你就是舒窈,你真人真漂亮。比起翁千凝,好看太多了,我更喜欢你。”
舒窈:?
那猥琐男说着说着,就要把手伸向舒窈只穿着吊带裸|露在空气中的肩膀,刚伸到半空中,就被人狠狠截住——
头顶漫出无声的凉意。
“她不喜欢你。”
舒窈抬眸,一眼瞧见男人俊美冷沉得仿佛能结冰的脸,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令人生畏的寒意,低沉的嗓音在冷寂的黑夜中漫开,显得格外的凉薄。
舒窈被池樾护在身后,虚惊一场,而池樾的保镖也动作迅速地将其他男人拦住赶走。
他转过身,不悦地眯了眯眼,清晰看见女人手臂上不甚明显的抓痕,脸上渐渐覆盖出一层浅浅的白霜,低眸问:“有受伤吗?”
舒窈顿了几秒,刚说了两个字:“没有。。。。。。”
翁千凝一副快哭的样子,带着一种本能的战栗和恐惧,走过来跟池樾道谢:“谢谢池樾导师救了我。。。。。。刚刚实在是太可怕了,要不是你及时来到,后果真的不堪设想,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男人却看都没看她,视线从舒窈的伤痕上稍稍挪开,淡淡道:“没事就行。”
保姆车来了,车上的司机特抱歉地说是因为有个选手练舞的时候脚受伤了,他将她载去医院包扎再载回来,如此一来,才耽搁了点儿时间。
现在莫名多了一位伤员,原本刚刚好的位置,直接不够坐。
舒窈尴尬地站在车外,往里望了眼,司机刚想让她挤进来,将就一下,反正路程不算远,不会被检查到的。
池樾倾身敲了敲车窗,淡声说:“她坐我车,我刚好也要过去。”
舒窈一脸懵,还没反应过来:“。。。。。。。不是,这太麻烦了。”
司机:“行。”
舒窈:?
行个屁啊!决定一件事情这么随便,你老板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