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书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突然又想起什么,心又提了起来,她眼睛左右转了转,轻轻瞥了一眼不远处的慕容遇,如蚊呐般的小声问了一句。
“这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什么?”
老郎中年纪大了,耳朵有些不好用,宋晚书咽了口吐沫,缩脖子又问了一声,“那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啊欠——!”
老郎中打完喷嚏,抬起袖子擦擦老泪,伸着脖子问,声音有些大。
“你刚刚问啥了?”
宋晚书,“……”
从打宋晚书问第一遍时,慕容遇就听到了,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大手一伸,拎着宋晚书的脖领子站了起来,扯着她往回走。
大街上,亏得这功夫人少,要不然凭着这幅场景,得引得不少人驻足围观,慕容遇长得本就眨眼,手里还拎着宋晚书,扯小鸡仔一样把她往回扯。
“你快点松手,我自己能走路,我会走路。”
任凭她打滚的扑棱,自己也逃不出慕容遇的手掌心。
就这样,宋晚书悲催的被拖到了酒楼里,大堂里弥漫着浓浓的肉味,玄斩和玄雷守着一桌子菜看的目不转睛,就差流口水了。
“主子,你们回来了。”
玄斩听到响动,激动的问道,他独自咕噜噜的叫了两声,终于可以吃饭了。
慕容遇将宋晚书一路扯到了椅子上,宋晚书脖颈间被衣服嘞的火辣辣的疼。
这个男人真是有病,受不了。
“主子,我和玄雷来,没找到你们,发现菜熟了,就先盛出来了。”
慕容遇黑着脸,斜眼睛看了一眼玄斩,吓得玄斩立马夹紧了菊花,就怕他有说错话,要被罚。
慕容遇看他这怂模样,三分火气燃到了五分,“你身上不是有上好的玉容膏,拿出来,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