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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死左无舟,只要杀死左无舟,斗武必然瓦解。
此乃众所周知的,每一个新联盟的诞生,其盟主必然是一个能统合慑服各路人马的强力人物。
要想做掉一个新联盟,最佳之法,就是趁这联盟还没有向心力,还没有其他有威望的人物诞生之前,除掉盟主。
不论左无舟是武宗还是武御,既然斗武是他创建的,就只得他一人有威望。只要他一死,斗武必然瓦解。
骨士想到,熊武圣想到,闻武圣等等,都极明白这道理。
有人为公心,有人为私仇,归根结底,除掉左无舟就是最好的法子。
但,摆在眼前的是。窦武圣等虽有逼宫之行为,可这群武圣绝非蠢人,左无舟若然遇刺,或是闻武圣等公然打出反叛的旗号,窦武圣等必重新跟左无舟合流,捍卫斗武。
“所以,一定要设法破了这么一个僵持的局面。”熊武圣人粗心不粗,闻武圣也做此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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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分裂势力,各自成一角围住左无舟等人。
熊武圣等则在侧靠米武圣的位置上,对峙左无舟等人。聂悲回等参与选拔的武宗,始终不知所措的在场中呆立。
熊武圣往四下一顾,看了一眼随自己一道来的弟兄,已在之前短暂一战当中,折损了三人。咬一咬牙,往米武圣等人退去,向米武圣一笑:“米兄,该是做决定的时候了,你以为你能摇摆到几时!”
此笑,狰狞。米武圣脸色骤的煞白,不自觉的看往左无舟,吞吞口水。眼睁睁看着熊武圣率巴山众退入阵中!
随他一道来的武宗,顿有大部分哗然:“米武圣,这是怎么回事。”
熊武圣狞笑勾住米武圣的肩,回首:“还要多说,你个睁眼瞎的,我们巴山盟和米兄是一路人,支持米兄做斗武盟主。”
一群武宗怒容满面,大哗,怒声:“米武圣,你勾结外敌!”
一音冷冷,不无得意的传遍天际:“姓米的勾结巴山盟,众所周知,窦武圣本来就是我们天神的人!”
富武圣等冷然大笑着站出来,走往窦武圣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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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无舟眼漾一丝冷笑:“不得不承认,武圣没有一个是蠢人。都是勾心斗角的行家老手。”
“论勾心斗角,我怎及得过这些人精。我既没心力,也无兴趣做这些。”
富武圣此时站出来,等若是将窦武圣等人逼得无路可退了。
左无舟思绪频频,墨黑之色愈浓:“亏得我从来是只管动手杀敌,不然,我迟早被这些人给坑害了。”
“看来,我以往能杀死不少武圣,实是侥幸。如不是我杀敌必死,那些武圣随意动一个主意,不定就能坑害我了。”左无舟忽有一丝好笑:“杀敌必死,果真是对的。”
“从不跟仇敌废话纠缠,直是放手杀人,也是对的。”
“武圣都是人精,心思复杂得紧。斗心思,我怎斗得过。索姓是不讲这些,我只擅杀敌,何必跟他们斗心眼。”
斗心眼,莫说武圣,就是武御武帝,都能轻易的斗得左无舟死去活来。斗心眼,左无舟怎可能比得过那些一贯勾心斗角你来我往的人精。
正是这道理,以往死在左无舟手上的武圣,随便一个玩一点心眼,左无舟也斗不过。
奈何,左无舟从来是一言不合,当场杀人的主,不废话不讲道理不讲证据——这是魂修界,又不是法庭,难不成左无舟这等姓子还讲什么证据。
认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认准是了,那就杀人——这等作风,在旁人来看,那是狂妄是暴烈是蛮不讲理。可在左无舟心里,那是爽利快意。
那些个武圣,就是一肚子坏水,也没机会施展。因为一旦与左无舟是仇敌,左无舟必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只管杀之而后快。
此时想来,左无舟这等暴烈杀敌的风格,无疑免除了极多的后遗症。
任那些武圣再是人精,心眼再多。左无舟不闻不问,只管杀之,任那些人智商二百五,充其量也就是高智商的死人。
再高明的计谋,再复杂的心眼,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是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