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染摇头,转了个身抱着他的腰,“不许说我在。”
像每个初尝情滋味的少女,林轻染虽然懵懂,却本能的时时都想黏在他身上。
沈听竹无奈摇头,他这样阳奉阴违的霸占着人家的掌上明珠,只怕将来,林家人更不肯将小姑娘嫁给他了。
“听话。”他欲唤秋芷进来,话还未说出口,身子就被勾低,薄唇被林轻染仰头堵住。
柔软的舌边往他口中钻,边含糊不清的命令,“说我不在。”
沈听竹僵着指尖喟叹一声,旋即顺从的哑声道:“她不在此处。”
秋芷分明都听见屋里那断断续续的吟啭,她羞红着脸,绞紧手指低头守在外面。
林轻染吻得生涩,可以说是不得其法,几下就弄得自己气喘吁吁,可沈听竹却格外沉迷她青涩的佻巧。
林轻染迷朦着眼,盯着他的唇,颇为急切地说:“你张一张嘴。”
沈听竹如言翕开唇缝。
“伸出来一些。”破碎的细软语调,焦躁而迷蒙。
沈听竹心神皆醉,手掌抚在她背后安抚,予取予求。
林诏带着乔装成商队的官兵前去羌月,若顺利,一季便能回。
一个月转眼过去,暗卫送来书信。
林诏一行人已经达到羌月,羌月三皇子是死在沈听竹手上,想让他们主动交出灵玉草只怕不易,只能设法暗取,林诏已经联络到了当地的旧友,设法先进入仙山。
林轻染手枕在浴桶边沿,将脸颊靠在手臂上,另一只手沾了水,指尖悠悠滑过沈听竹的胸膛,“等你病好了,你可又会欺负我?”
她有点担心。
“不会。”沈听竹捉了她乱动的手,气息不稳,“只是明日起,染染不许再在我药浴的时候进来。”
食髓知味的小姑娘轻易就能掌握住他的关窍,愈发得寸进尺,初时他还能忍耐,可如今实在难熬。
林轻染不依,手拍打起水花,“你还说我能对你做任何事,现在就这不许那不许了?”
沈听竹百口莫辩,“……染染,我是男人。”
林轻染还没领会他的意思,她打在水下的手已经先一步见识到了。
她下意识拢紧指尖,沈听竹闷哼了一声,向后仰去,紧锁的眉宇让俊美的脸庞浮现出难以言喻的靡红。
林轻染想起抵着她脸颊的就是这个……
“染染,松手。”
粗粝的嗓音低哑撩人,林轻染本想松开的手,相反握得更紧。
她不自觉的靠过去,每每沈听竹流露出这样的神情,她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愈想欺弄他,“你分明是喜欢。”
谁说只有男子会沉迷于好颜色,她也极爱看他应为自己而剥去清冷的模样。
她贴近揽紧他的脖子,细细地吻咬,“你不许对我说假话。”
沈听竹汗流浃背,汗珠顺着下颌淌落,他被逼得忍无可忍,眯起一双好看的双眸,一手覆上她的柔荑,沙哑的嗓音同时颤动了林轻染的心,“这样我更喜欢。”
……
星月高悬。
林轻染躺在床上,听着屋外的蝉鸣鸟叫,整个人像架在火上撩烧一般,怎么也睡不着,她将掌心伸到眼前,仿佛还能闻到上面沾染的浓郁麝香气。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林轻染几乎是逃回了屋子,她明日还怎么见他!
懊恼地呜咽了一声,林轻染卷紧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起来。
翌日清早,林轻染顶着眼下的两团青黑起身。
秋芷进来伺候她起身,见状问道:“小姐可是昨夜没睡好?”
看着林轻染忽然升起红晕的脸颊,秋芷一脸不解。
林轻染胡乱点点头,岂止没睡好,她几乎一夜没睡。
三七端了药过来,“姑娘,世子的药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