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琰底子好,十一个月便会走路,硕硕就差多了,抱起来几个月后,到了冬季又让他滚回窝里了,等到次年一开春,他好像无师自通一样,没几天就会走步了。个子也长起来,俩人差距从四斤半缩减到两斤出头。
两人一般是同时喂养,赵和怡经常是冲好了奶粉,倒一奶瓶递出去一个,然后再倒另一杯。
老大身子相比较弱一点,但是人勤快,吃奶的时候特别投入,谁碰他的奶瓶他跟谁急。
老二比较懒,喜欢边玩边吃,就算是没人举奶瓶的时候,他也不会一直拿着,所以经常是吃着吃着奶瓶就要掉下来,他咬着奶嘴坚持一阵,最后还是翻倒过去,溅自己一脸的奶。
俩人都会走路之后,考虑到这个情况,赵和怡自己喂奶粉的时候都会先倒一瓶给老大,把他打发了,让他自己随便找个地方边转悠边吃,然后她抱着老二,揽坐到腿上喂。
这时候喂养已经不全依靠奶粉,改成了饭和奶粉兼顾,不过两个小家伙明显比较馋,尤其是硕硕,喝起奶粉来尤为生猛。起初他的奶嘴和琰琰一样,仅有三个小孔,后来越吃越不过瘾,他也知道不得意,哼哼唧唧闹了几次,驰程就擅自把奶嘴顶端开大了。她当时害怕呛着孩子,试了两次才知道自己想多了。
下午两个孩子醒来,她照旧先让两个小东西喝瓶奶,考虑着吃饭的时候吃了不少,这次便冲的稀了点。倒了一奶瓶递给硕硕,他这次也没转悠,一屁股坐到沙发上便开始吃,瞪着眼睛,鼓着劲儿,脸颊的小酒窝都显露出来。
赵和怡转头去拿另一个奶瓶,倒满后擦干净外头溅出来的一些,还没开始喂老二就见硕硕过来了,举着奶瓶往她腰上砸了两下,估计是告诉她瓶子空了,赵和怡点了点头,伸手去接,他递过去手里空了的,却又垫着脚哼哼唧唧去抓另一只奶瓶。
她笑问:“没吃饱啊,宝贝儿?”
硕硕只会简单几个字,别得还不会说,听她问也没给反应,只是盯着她手里盛满奶的奶瓶,扯着她的衣服不松手。
赵和怡说:“不行,不能吃了,待会儿还要吃饭饭呢,这是弟弟的。”说着把奶瓶给了琰琰。
老大一见这情况就绷不住了,仰天大哭,赵和怡抱起他哄,说什么也不如他的意,原本想大不了再冲点奶粉。赵母摸了摸他的胃,摇头说:“不行不行,别喂了,撑着了更不好。”
赵和怡只好作罢,想了想又给他倒了杯温水装进奶瓶里给他,他接过去尝了一口,也没嫌弃,含着奶嘴走到一边沙发上磨蹭。
这孩子倒是不傻,味道口感上差了那么多,自然也没喝完,洒到沙发上,弄湿了一大片。
赵母揽着老二,宝贝乖孙地哄了老半天才喝完一瓶,跟小猫舔食一样磨叽,以后长大了要是也这样,一个大老爷们着实是个问题。
老二喝奶还算好,吃饭的时候就更令人捉急了,会走路了反倒麻烦,得在屁股后头追着喂。比起来老大来,显然是老大更招人疼。不过都是自己生的,赵和怡当然没有厚此薄彼。
驰程这晚回来喝了不少酒,在岳父岳母这边住比较拘束,再加上时间上有点晚,直接上了楼也不意思在下面多折腾。
一进门赵和怡便醒了,听出他脚步有些沉,猜着他喝了酒。
她睁开眼往门口瞧了一眼,见他直接脱了外套去卧室便又闭上眼继续睡。
他用了一盏茶的功夫也没有便掀被上床了,赵和怡侧过来身,自然而然往他怀里钻。
驰程平躺下,伸开胳膊把她揽进怀里,她趴在他胸口又要睡过去,只觉得他起了起身子,用下巴抵住她的头顶。
没两秒钟手便探了过来,在她睡衣边缘摸索了一阵儿,轻轻伸进去。
驰程在这边住放不开,打她身体恢复统共做的次数一根手指也数的过来,距离上一次已经有些日子。
每次做皆是深更半夜小心翼翼,折腾起来也是草草了之。
赵和怡跟他解释过,说房间隔音很好,他们住得这间卧室下面也是储物间。不过解释了也没大作用,大概是他心理比较忌讳。为这事她还担了不少心,倒不是她浪、荡离不开男人,只是觉得夫妻和谐最重要一个组成部分就是性和谐,一般在床笫之间出了事了,那男人十有八九会出去寻欢作乐。
毕竟男人是容易被下半身左右的物种。
今晚见他这样,赵和怡就知道他是想了,于是往他那靠了靠,鼓励他继续。
他握在手里揉、捏了好一阵,突然翻身坐起来,然后骑跨到她身体两侧,埋头下去。
赵和怡喘了口气,感觉到灼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胸前,然后被温热附上。
他扯被子盖住她,自己往后退,从她那个角度瞧过去,只看到被子隆起一片。
驰程酒一喝多就起劲儿,念想也比往常强烈。顺着她的身子往下,又是吸又是啃。
赵和怡咬着尾指任他施为,叫也不敢太大声。
他把她弄润了,粗鲁地进去,掐着她的腰横、冲直、撞。
赵和怡只觉得自己是汪洋大海地一叶扁舟,随波起伏荡漾,半口气也松懈不下来。
他良久才停歇,定着姿势没动弹,歇了两分钟才侧身下来,握着她的脖子慢吞吞地亲、吻她。勾住舌轻轻缠、磨。
赵和怡喘得很厉害,还没有恢复过来,却又觉得他过于热情,心想难不成是憋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