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冷眼瞟了名嫒一眼,转身躲过名嫒的手巾。
伸手间,脱下被洒上红酒的西装外套,丢给方灵儿道;
“找个地方扔了吧。”
说完,江白抬腿向酒店二楼走去。
整个过程完全没有搭理名嫒。
方灵儿也不是傻子,岂会看不出名嫒是故意的。
将外套扔给名嫒,道;“帮忙扔一下。”
随后紧随着江白走向二楼。
“可恶!”
名嫒看着手中的外套,愤愤不平。
“呦,这不是我们的舔狗江白,江大少吗?”
“怎么?今天江大少没有继续去舔你那个未婚妻?”
江白刚抬上二楼,一句冷嘲热讽声便响起。
江白闻声望去。
一名和赵无极长的有几分相似的青年,正满脸讥笑的看着他。
“我当是哪只狗在叫,原来是赵无旦你呀。”
江白不甘示弱的回怼道。
不等赵无旦开口反驳,江白紧接着开口问道:
“对了,赵无旦。”
“你爹给你取这个名字,是不是因为你真的没有?”
“可怜,可怜。一个男人竟然连这个都没有。”
江白露出可惜的神色,似乎在为赵无旦可惜。
周边人听后,很想笑出声来。
但又怕得罪赵无旦,只能苦苦憋着笑意。
赵无旦刚要发火,忽然瞅见江白身边的方灵儿,眼珠子一转,出言嘲讽道;
“呦,这不是江大少的秘书吗?我听说江大少和你的秘书订婚了?”
“怎么,江大少舔不了沐雪。改舔一个小秘书了?”
“哈哈哈……。”
赵无旦肆无忌惮的放声大笑。
方灵儿听后,心情不由变的有些低落。
身份是她最大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