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他们只找出来两个嘉宾,石哥晕乎乎地跟大部队集合,跟他们讲述了刚刚那段神奇的经历,却得到所有人的打趣。恍惚间他好像又看见了那个飞鞋小妹朝他走来,定定地站在他面前,“啊!就是她那个飞鞋小妹!”
“石哥你说什么呢,这是我师妹张希,原来最后一个嘉宾是你啊!”
袁渝昂早就收到公司让他带新人的消息,他十分不耐烦又不得不装出很惊喜的模样。这个师妹在片场就是一副唯唯诺诺不讨喜的模样,希望她这次不要拖他后腿,影响他的人气。张希乖乖巧巧地跟他们打招呼,节目第一天接下来也没什么事,大家做做饭聊聊天卖卖情怀,第一天就这么平淡如水的过去了。养老生活第二天,张希按一贯的生物钟,六点起床洗漱完毕先去跑两圈,才回他们的小屋准备直播。昨天几人买菜把钱花光了,今天需要在山里找食材,每个人都有任务,张希作为唯一的未成年,石哥安排她跟袁渝昂一起去钓鱼。山里没什么大河流,他们钓鱼的地方不过是一个小水潭。袁渝昂算是很照顾张希,他熟练地打窝,挂饵料,抛杆,把鱼杆塞进张希手里,自己重新抛一杆。张希昨天靠着神来飞鞋,挂上热搜尾巴,今天的直播间观众比昨天多了一些。今天有暖阳是个适合钓鱼的日子,张希乖巧的坐在小马扎上,旁边放着鱼杆,百无聊赖地摸出一本书。袁渝昂看了眼好家伙,五年高考三年模拟,直接歇了和她聊天的心思,惹不起惹不起。他们无聊直播间的观众更无聊,正要关闭直播间,张希的鱼杆忽然动了一下,袁渝昂惊喜拉起一看。嗯?怎么是个塑料袋。她的鱼杆才甩下去,又动了一下,张希甩上来了一只破布鞋。他们一共才钓了两个小时,鱼愣是没钓上来一条,张希身边已经堆满了各种各样的垃圾。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让人困倦张希感觉鱼杆好像又动了。她反正钓不上来鱼,没准又是什么垃圾,自暴自弃地猛抽杆,一个人形的东西被扯上水面。“哥,你看那个是不是人头啊!”
“嘶,好像是啊,拉回岸上报警吧,杆给我让我来。”
袁渝昂刚吸一口气,憋在身体里差点忘记呼吸,激动得五官都想离家出走,他这是什么鬼运气。摄像师发现的第一时间,镜头一转拍旁边的鸡笼,放下摄影机跟他们一起把‘尸体’捞上来。直播间满屏的弹幕都在刷怎么回事,没等他们骂的更凶,摄像师很快把镜头转回来,袁渝昂拖上来了个充气娃娃碎片。袁渝昂:“。。。。。。”张希:“。。。。。。”到底是谁这么恶趣味在水里扔这种东西!直播间欢乐一片满屏的哈哈哈,各种嘲笑他们钓了一堆垃圾。“哈哈哈,我觉得袁哥肯定有阴影了!”
“可不是,钓鱼钓出一堆垃圾,差点都要报警了。”
“袁哥:以后钓鱼这项活动别找我。”
不管直播间怎么闹腾,鱼没弄上来,垃圾还是要清走的,袁渝昂跟张希一人装了一袋,要拖去村里的垃圾桶扔掉。旁边一群孩子好玩地拿石头丢鹅,气得村中一霸大白鹅,左右摇晃着肥硕的身子朝他们冲来,孩子们尖叫一声四散开来。正巧张希他们扔垃圾‘砰’的一声巨响,失去目标的大白鹅直直朝他们冲来。袁渝昂正好面对大白鹅,“妹,快跑大白鹅。。。。。。会啄人的。”
他的话才说了一半,张希手比脑子反应快,‘咔嚓’一下大白鹅魂归故里,生生断送在她手里,“哥,怎么啦。”
“没。。。没什么。”
袁渝昂咽了咽口水,心有余悸地看着死不瞑目的大白鹅,“这个怎么办,它应该是有主人的。”
直播间的吃瓜群众呆了一秒,如潮水般的弹幕快速刷屏。“她到底是哪里学的!精准扔拖鞋,徒手掰鹅颈?”
“听声辩位,看都不看就能拿捏村霸,这是人能做到的事吗?”
“楼上,请不要怀疑,还是有人能做到的。”
“我不信一定是特效,除非再来一次!”
“你逗呢,直播做什么特效,你可以过去试试,看她能不能徒手掰人颈。”
。。。。。。最后他们道了歉,节目组付了赔偿,这只大白鹅成为了今天餐桌上唯一一碟肉。张希照常出门晨跑过后开直播,今天的吃瓜群众爆炸式增长,节目组预想的这期看点,甜甜蜜蜜的兄妹情一去不复返。袁渝昂跟她一起经历了充气娃娃,徒手掰鹅事件,打死都不跟张希凑一起,连公司的命令都不管了。倒是石哥不知为什么觉得跟她一组特别有安全感,特意申请跟她一组。节目组今天把他们拉到城市里——卖艺赚钱。张希表示没什么所谓,录完今天她就可以回去了,她还是未成年最多打打下手。别人表演唱歌跳舞,唯有石哥表演的才艺有些与众不同,他不知从哪里弄了个煎饼果子摊,悠哉游哉地卖煎饼。张希舒舒服服的收了一天钱,临近黄昏风有些大,石哥喜滋滋的抱着钱箱,收拾东西准备收摊。一个孕妇迈着企鹅步,一步三晃的走着在后面喊,“等一下,给我做一份。”
“没事,您慢点我们等着您。”
石哥收到一半的东西又放回去,给她做了一份,又重新开始收摊。孕妇没走两步,一股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她扶着肚子辛苦的维持平衡,张希拎着石哥休息的椅子一把冲上去。按住她的手给她把脉,抽出一根银针快速给她扎了一针,孕妇疼得扭曲的脸缓过来了一些。围观的人群给打了120叫救护车,张希摸摸她的肚子,耐心地安抚直到她被抬上救护车。直播间日常炸裂,张希忙着跟石哥把借来的煎饼摊子送回去。刚出店一辆疾驰的汽车,以极快的速度朝他们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