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渝整个人都僵住了。
灼热的呼吸让他很不自在,从oa本人还在他怀里蹭着,扭着,到处点火。
绷紧的,名为理智的弦终于断了。
柏渝张嘴,露出尖锐的虎牙,缓缓靠近oa他那满是冷香的,粉嫩的,微微鼓胀的后颈腺体。
在即将品尝到的一瞬间,惊雷骤响,天边还传来爷爷的怒喝声。
“柏渝!混小子,都九点了!你还不起来啊?!”
柏渝惊醒。
入目便是一张冷白脸,没有一丝血色,跟鬼似的。
柏渝吓了一跳,猛地推开对方,同时骂了一句“我操——”
被推开的人,是柏渝发小陆子期。
和柏渝一样,是个平平无奇的beta。
陆子期被推开后,退了几步,窝进柏渝的电竞椅里,问“你梦|遗了?”
柏渝对陆子期没有任何隐私意识。
他掀开被子,看着自己湿哒哒的裤子,长叹一口气说“你怎么知道?”
陆子期滑动电竞椅到柏渝的衣柜前,开了衣柜,准确无误的找到柏渝的校服,以及内裤,扔给柏渝后,说“我闻到味儿了。”
稍顿,他抬眼看向柏渝。
浅灰色的瞳眸带着森然冷意。
他说“柏渝,你晚上看片了?”
“我没有,虽然我没做作业,但我玩游戏了啊!哪有空看片。”
柏渝边回答发小的问题,边回想梦里那个oa。不知为何,怎么也记不起来梦中情o的长相,为此他十分遗憾。
陆子期换了个姿势,将书桌前的抽纸扔向正要穿干净内裤的柏渝,说“擦干净再穿。”
“哦。”
柏渝囫囵擦了一遍就准备穿裤子,谁知陆子期不高兴道“你去洗个澡。”
柏渝很不情愿的啊了一声,说“都迟到半个小时了。”
陆子期“现在才六点半。”
柏渝“???”
“我爷爷刚才不是喊九点了吗?”
陆子期“柏爷爷的十二点是九点多,九点是六点多,你不清楚?”
柏渝“……”
迫于发小的监督,柏渝在里面洗了五分钟才被允许出来。
推自行车出门时,柏渝叼着面包,还在含糊不清的吐槽“陆子期,你是狗吗?鼻子这么灵,还得我洗两遍你才闻不到?”
陆子期拧开一瓶矿泉水,润了润有些发痒的嗓子后,说“是你味道太腥了。”
柏渝囫囵吃掉面包后,想了想,说“我听说多吃草莓,就会是草莓味儿。我最近吃了好多鱼,所以比较腥吧。”
这奇奇怪怪的认知,陆子期蹬车出院子时,不由问了一句“你听谁说的?”
柏渝骑车跟上,毫无隐瞒的供出了死党“钱潜。”
陆子期不喜欢钱潜,但他从不会直白的让柏渝不跟钱潜往来。
他平静的提起一件事“我记得连续三个月,他骗光了你的零花钱吧?上个月说他爸妈出差,忘记给他零花钱了。上上个月是打碎了他爷爷的古董花瓶,零花钱全上缴了?上上上个月是——”
话还没讲完,柏渝突然长腿蹬地,来了个急刹车。
陆子期以为,是提及被骗零花钱的事儿,让他对曹大江产生了暂时的愤怒,偏头却发现柏渝盯着前面‘刘嫂早餐店’处看。
陆子期问“你又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