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谢文一席话,徐三元点点头,看来是明白了,实际上也不知道真的搞明白没有。
俩人聊着聊着,楼下有汽车停车的声音传进来。
“爸爸,爸爸。”客厅里传来女儿的喊声。
“薇薇,考完了啊。怎么样啊?”谢文问道,看见女儿还穿着演出服,脸上还化有淡妆呢。
“文化考试很好,演出也很成功。”刘晓梅兴奋的说道。
这就是国情不同,不但有文化考试,还有实际操作。
“我就知道我女儿是最棒的。”谢文搂了搂女儿,又摸了摸杨钥与郭辉的头,说道。
“为庆祝三位学生成功通过考试,今天不做饭了,去法拉盛吃西餐。
同时,三位小同学还可以有一个小小的愿望。”
“吔~~!”三个人顿时欢呼起来。
刘晓梅与徐三元开车,一行人往法拉盛而去。
“薇薇,杨钥,你们有什么愿望呀?”
谢文他们坐在徐三元的车上,谢文扭头问坐在后座的两位小闺密。
“爸爸,我想学吉他了。”
谢文无语了,上次在法拉盛还弹奏了一次来着。
“今天就去报名,薇薇学吉他,杨钥学舞蹈。”
“吔~”俩小闺密击掌。
徐三元径直把车开到了艺术培训中心,然后自己先去西餐厅点菜去了。
谢文下车后,对郭辉说道。
“小男子汉,来,叔叔给你说个事。”
“谢叔叔,什么事?”
在米国这段时间来,郭辉的性格日见变化,可见他是被国内的环境影响所至。
一个丧父的小孩本就孤独,加之刘晓梅长期在外奔波,父母之爱都缺失才沉默寡言的。
现在天天与母亲在一起,又有谢文这个叔叔,加上谢薇薇与杨钥二个同龄人,郭辉慢慢的就恢复他的天性。
为此,刘晓梅高兴得哭了好几回,认为是因为与谢文在一起的原因。
对于这个一根筋的女人,谢文都不想解释,说也白说。
“郭辉,这两个女生是你妹妹,都选了学习乐器与舞蹈,你这当哥哥的得作出表率,你也选一样吧。”
“谢叔叔,我什么都不会啊。”
“正是不会才要学啊。”
郭辉觉得叔叔说得有道理,围着一大堆乐器转了一圈,也没见对什么感兴趣。
谢文见郭辉摇头,心想这孩子可能跟自己一样,确实没什么音乐“脓包”。
接待他们的仍然是上次那个音乐气质很强的女人,一看就像是个音乐家。
报名,交款,约好每个周末来二次,每次二课时。
出得门来,不知道郭辉什么时候先出门了,在边上另一家艺培学校门口转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