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驱散了脑中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难道宏泰帝喜欢cos
lay,喜欢玩儿角色扮演,还是?
不太像啊,林晓摩挲着下巴,不过有一点林晓是肯定的。
宏泰帝同懿喜怒无常,这一刻还风平浪静,下一刻就电闪雷鸣,接着就变成阳光明媚。
而且她还是一国之君,一朝天子,组织给林晓的这个任务难度绝对是地狱级别。
林晓看到了最后一条:
“宏泰帝修为深不可测。”
宏泰帝肯定也接受了传国玉玺传承,不知实力会达到何种程度。
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觉得应该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将薄薄的册子放到烛火上点燃,看着它一点点化为灰烬。
……
睁开眼睛,天光大亮。
昨晚睡得有些不踏实,做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梦,一会儿宏泰帝说要阉了自己纳入后宫,一会儿又小鸟依人,啃着鸡腿,打着饱嗝儿,露出一张惊悚的大脸。
洗漱过后,夏荷把早饭端了出来。
林晓边吃边想着心事,夏荷则站在身后帮林晓整理头发。
门外闪过一道身影。
“兄长,穆姑娘今早差人送来一封信。”
老三挪动着胖大的身躯走了进来。
“哦,老三啊,吃了没有?”
“吃过了,兄长。”
老三弯腰伸出双手,恭敬地将信递给林晓。
“我不是说了嘛,这种小事让下人办就好,你没必要亲自跑一趟。”
“这是孩儿应该做的,其实依着孩儿的意思,这每天晨昏定省也该是少不了的。”
“停,以后这送个信啥的可以,但晨昏定省就算了。”
“还是兄长心疼孩儿。”
林晓也是无语。
“好,你先去吧。”
“孩儿告退。”
夏荷的手愈发轻柔。
林晓将信拆开,还是熟悉的字体,熟悉味道:
“林郎见字如面,前日一别,春秋几何,家父殷盼郎君,把酒畅谈北梁行,孤影独断乾坤错,妾身常思君之风采,未及万一,念之,斜阳独倚西楼,遥山恰对帘钩。为盼,切切。”
信,很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