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儿转过身子钻进我怀里,搂住我道:“你这个坏表哥,原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笑道:“我的东西好着呢,不信你摸一摸。”说完,我抓住她的小手探向我胯下的巨*。
杏儿的小手握到一杆烁热的物事,不由有些害怕地道:“表哥,你的太大了,我还是不要了…”
我哈哈一笑,几下解除了她的武装,一挺腰将那杆烁热刺入她的身体,一股舒适的感觉立即将我紧紧包裹起来。杏儿的**被那些越南佬数月来蹂躏得又红又肿,今天用了药本已消了肿,但我那东西实在太大了,竟然又把她刚刚愈合的口子挣裂开来,杏儿顿时低低惨叫一声,小脸变得煞白。
我一惊,忙抽出罪魁祸首,掀开被子一看,一团黝黑的草丛中隐隐看到**被撑开了些许裂纹。我暗暗自责:“我真是太过分了,为了自己的一时欢愉,让一个刚刚脱离魔窟的少女经受这种痛苦。”
匆忙从一个小背包里拿出一瓶特效药剂,柔声道:“杏儿,这是特效的疗伤药,疗效显著,副作用小,而且对皮肤有一定的滋养作用,我给你敷上,今晚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就会结痂,等脱痂了皮肤就会完好如初了。”
池杏儿羞红着脸低声道:“表哥,只要你不嫌弃我,我也不求什么名分,我愿意伺候你一辈子。”
我内心一荡,抽出右手在她小巧的ru房上把握起来,柔声道:“杏儿,你愿意做我的女人,我好高兴。今天你下面开裂了,我只好先忍一忍,等明天晚上我们两好好亲热亲热。”
杏儿不依道:“表哥,你好坏啊,是不是对别的女孩子也这样的。”
我忙解释道:“那能呢,别的女孩子我都看不上,她们太庸俗了。对了杏儿,你今后打算怎么办?”
杏儿道:“我十五岁初中毕业后,没有考上高中,就一直呆在家里,直到奶奶病了,我便想出来找份事做挣点钱给奶奶治病,没想到被骗到了越南,现在我很迷茫,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才好。”
这时我已经给杏儿上完了药,重新钻进被窝搂住杏儿的身子,沉吟了一下道:“杏儿,你的文化底子比较薄,这是不行的。你初中的课本都还在吧,你可以找个初三补习班补习一年,努力一点的话明年就可以考上高中,高中毕业再考大学。”
杏儿有些犹豫道:“在学校里我的成绩总是不太好,虽然不是最差的,但也是中下水平,特别是数学和物理,我经常不及格…”
我不以为然道:“过去你成绩不好,是因为你没有好好去学。你要相信自己,只要肯努力,你一定可以学业有成的。”
杏儿勉强点头道:“表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也愿意再去尝试一下,可是我真的怕你会失望的,而且上学是要钱的,三年高中,四年大学,加起来恐怕要花费六七万块钱吧。现在国家只管九年义务教育,高中学费还不是很贵,大学的学费可是贵得吓人,都收八千块钱一年,很黑的。”
我叹道:“学费这么贵是不合理,这样的教育现状我也有些不满,教育是一个国家的窗户,收这么贵的学费,不得不让人质疑其品德。在我的心目中,国家也和人一样,有的人高尚,有的人贪婪,有的人暴力,有的人懦弱,国家的品德也是千差万别。有的国家大学是免费的,学生宿舍都是一人一间,好像埃及就是这样的,这就叫人比人气死人,国家和国家也是没法比的。等我有钱了,我一定要办一所大学,只收低廉的学费。”
杏儿迟疑道:“那…表哥,这学咱还上不上呢?”
我斩钉截铁地道:“上!为什么不上,不但要上,而且要上好。”
杏儿道:“那好吧,我上。可是,上学需要的钱从那来呢?”
我胸有成竹道:“我现在有十几万,过几天我准备开个小厂,到时候工厂投产了,钱会越来越多的。”
杏儿已对我有种莫名的信赖,自然对我的话深信不疑,便感激地道:“表哥,你对我真好。”
我抱着杏儿细白的身子,胯下又蠢蠢欲动起来。想到杏儿的伤口,我勉强按下欲望,然而yu火这东西是越想压制越熊熊燃烧的,我的鼻息不由粗重起来。
杏儿曾经被许多男人**过,自然对男人的欲望有着较深的了解,她不愿看到我勉强压抑,便对我道:“表哥,我那儿也不是很痛,要不,你轻点来好了。”
我摆手道:“不用。”忽然,一个不良的念头冒了出来,我续道:“杏儿,要不,你给我吹吹?”
杏儿一愣,脸一下涨的血红,微怒道:“表哥,你真是太坏了,竟然有那样的要求。”
我有些尴尬地道:“嘿,我只是随便说说,你别往心里去。”
似乎下了某种决心,杏儿忽然道:“唉,你这个冤家,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欠你的。”
我一听有戏,忙半坐起来,提着那根狰狞的玩意朝杏儿小嘴里塞,拍着她的脑袋道:”杏儿乖,来,吞下去。”
池杏儿勉强将我那玩意吃到一半,便感到一阵恶心。我自然不愿半途而废,按住她的螓首就起来。似乎适应了这样的行为,杏儿开始卖力地吸允起来,我爽得翻天,半响,我怒吼一声,将精华射进她咽喉深处。
杏儿待要吐出那些精华,我却严厉地道:“全部吃下去,不准吐出来。”
杏儿被我威势所迫,只得勉为其难吃下了这些精华。我得意地一笑,对付女人和驯马一样,不适当严厉一些,就永远享受不到某些乐趣。见杏儿似乎有点不满,我忙将她拥到怀里盖好被子躺好,温柔体贴地安慰着她。两人紧紧搂在一起,不觉沉沉睡去。
次日,我一觉醒来,发现杏儿还在熟睡。想到今天还要去办手续,我忙叫起了她,这时正好朱雀他们也下来了。
李芸招呼我们退了房间后,便对我道:“柳处长刚打了电话过来叫你们几个过去办户籍,你们赶紧过去吧。柳处长的办公室是前面那栋办公大楼三楼的户籍处。”
我答应一声,牵起池杏儿的柔荑,在朱雀等人的前呼后拥下朝办公大楼走去。
清晨的阳光温暖第照射在绿树掩映的灵山县公安分局,三三两两走过的警员里面不乏英姿飒爽、年轻貌美的女警员,在贴身的制服映衬下,格外显得诱人。
一行人上了楼来到户籍处,一名三十许的警员见我们来了,忙招呼我们坐下。我见他如此热情,不由有点讶异道:“柳处长,我们是刚刚归国的难民,现在需要办一下落户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