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样一个家伙,居然能越级成为最高评议会的议长,而且声望极高,甚至将最高评议会变成了类似一言堂的情况————想想都觉得恐怖。
关键诺尔对他近乎一无所知,除了表面上那点毫无作用的东西外,其他全是空白。
原著剧情内也几乎没有提到任何有关内容,只知道他是萨拉议长后的新任议长,但他是怎么在那种情况下成为议长的只字未提。
试问面对这样一个人,谁心里不发憷。
“听说你父母是东亚人,所以我特意让塔丽亚学了一下,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迪兰达尔充分体现了儒雅,不对,应该是淡雅的气质。
他的语气,动作,眼神,甚至连说话的频率都让人无可挑剔,恍惚间诺尔在他身上看见了拉克丝的样子。
还说搞政治的人,都是这样?
诺尔胡思乱想间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很涩,茶好像放多了。
“嗯,看来塔丽亚的茶艺还是差了点火候。”诺尔脸上一闪而过的表情被迪兰达尔捕捉到了。
诺尔闻言眼眉微抬,我有表露出什么异样么?
“尼高尔·阿玛菲,还好么?”
迪兰达尔没有在茶水的话题上多聊,茶艺只是一个引子和一个提醒罢了。
“至少命保住了。”
诺尔不知道迪兰达尔找自己的目的,只能顺着他的话题聊下去。
不过迪兰达尔是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关注自己的?
他是知道内情的人?还是只知道皮毛?
不过诺尔更倾向于前者,毕竟,他是迪兰达尔啊。
但这样一来,迪兰达尔找自己的目的可就有些值得推敲了。
“这样么。”
迪兰达尔闻言脸上露出一丝感慨和若有若无的悲怆,道:“诶,战争真是个残酷的东西,生命在它面前总是显得格外脆弱不堪。”
“呵呵。”诺尔对此除了笑一笑没有别的话说。
“不过尼高尔也算是解脱了。”迪兰达尔继续说道。
“嗯··是解脱了。”
其实诺尔更想询问迪兰达尔为什么要这么说,但话刚到嘴边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被带到某种节奏里面去了。
就好像迪兰达尔在故意引导话题一样。
毕竟哪儿有人在伤者战友面前说这种话的?
而且话题跳跃度有点儿大了,看似相关,但——引导的意味有点儿浓,虽然气息没有克鲁泽那样强烈,但确实有那种感觉。
迪兰达尔闻言眼神微微转动了一下,笑道:“看来你和我的想法是一样。”
“·····”诺尔无语了,这让我说什么?
况且我上哪儿知道你的想法去,世上能猜中你迪兰达尔想法的人怕是还没出生。
“活着才有希望——你说对么?”
迪兰达尔像是没有看见诺尔的表情一样,自顾自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