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周扒皮等人的背影,我心里复杂的很,总觉得以周扒皮的本事,应该很难引出真正的马宏绅,要知道现在的马宏绅绝不是等闲之辈。
不对啊!
这才几年时间啊,马宏绅的变化怎么可能这么大。
若说是少年,或者青年,倒有这个可能,但以马宏绅的年龄,有些东西已经在他心里根深蒂固了,如若没有特大的变故,他这辈子应该已经被定型了。
可现在的马宏绅跟几年前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可能,军师。
没错,就是军师。
马宏绅身边应该有个军师,而且很有可能是个年轻人。
我会这样猜测,是因为马宏绅目前所做的一切,看似挺有谋划,但实则却略显稚嫩。
想到这个,我立马朝混子看了过去,就问他:“马宏绅身边有没有年轻人?”
他稍微想了想,笃定道:“有,那人该是二十岁出头,看着斯斯文文的,带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平常马宏绅对他挺好的,据说是他侄子。”
侄子?
绝不可能是侄子,没猜错的话,那年轻人很有可能就是他的军师,而之所以会被称之为侄子,应该是这样的身份更适合那年轻人隐藏自己。
想到这个,我脑海忽然冒出来一个人名。
周少珩。
没错,就是周少珩。
这人曾跟我一起在公路局上班,刚开始的时候,因为身世相近,经历相近,我们俩关系挺好的,但后来我们俩因为办事的方式不一样,产生了分歧,久而久之,我们俩的关系渐行远去了。
再后来我被以前那领导赏识,他便辞职了。
他辞职那会,以前那领导曾找我谈过一次话,说是让我注意点周少珩,还说周少珩的离开跟我有关。
心神至此,我连忙摸出手机,翻出我以前跟周少珩的合照,然后递给混子看,就问他:“是这个么?”
“对,就是他!”混子盯着照片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我,疑惑道:“你认识他?”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倒是李富贵说了一句让我颇有感触的话,他拉了我一下,满脸关切地问我以前是不是过的特别辛苦。
就如李富贵说的那样,没被那领导赏识以前,确实过的挺辛苦,好在我咬牙坚持过来了。
不过,我现在没心思想那些陈年旧事了,就对李富贵说:“李叔,你得帮我一个忙才行。”
“你说!”李富华开口道。
“帮我找个石匠,让他雕刻一个貔貅。”我稍微想了想,继续道:“尺寸不用太大,高49公分,长44公分,宽度的话,27公分。”
“石匠啊,我们东兴镇好像没有了。”李富贵满脸为难道:“不对,好像有个。”
“谁?”我忙问。
他犹豫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蒋爷…应该算是石匠。”
“他有徒弟么?”我问。
“徒弟么,没有吧,但他店子有几个打工的,他们应该懂点,要不,我…我找他们试试!”李富贵询问道。
我点点头,李富贵又问我有没有什么讲究,我说别让貔貅开眼就行,李富贵嗯了一声,立马走了。
待李富贵离开后,我朝混子看了过去,就问他能不能帮个忙,混子激动道:“你尽管开口,就算要我的命也给你。”
我去!
这家伙当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就说:“找些人把这房子围起来,别让任何人靠近。”
“就这么点事?”他疑惑道。
我苦笑一声,“时间可能有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