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么热?
我微微一怔,就问黄鸣岐有没有这种感觉,他说也有。
更为邪乎的是,他这话刚一出,我立马感觉眼前一黑,像是掉入了某种黑暗空间一样。
我下意识伸了伸手,什么也看不见。
“二杯!”我连忙朝黄鸣岐喊了一声,然后朝身后摸了过去。
“汉青哥!”黄鸣岐喊了我一声。
紧接着,好似有只手抓着我手臂了,应该是黄鸣岐的手,就听到他颤音道:“怎么…怎么变黑了啊!!”
我下意识想要摸出手机,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我摸到裤兜的时候,压根没摸到手机,而是摸到了像铁块一样的东西,吓得我连忙缩回手臂。
这什么鬼地方?
为什么会这样?
我满脸的懵逼,心里别提多害怕了,而黄鸣岐跟我的情况差不多,他也是怕的要死,抓着我手臂不停地打着颤。
这让我立马想到了手札上提到的一个东西。
阵法。
没错,应该是阵法。
也只有阵法才有这种效果。
否则,这一切压根没办法解释。
“老龚的儿子叫什么?”我连忙问了一句。
“好像叫龚千山。”黄鸣岐说。
当即,我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立马扯开喉咙喊了一句,“龚千山,有本事出来比比,躲在阵法里面算个球啊!”
说来也是邪乎的很,随着我这话一出,原本黑漆漆的场景,瞬间变得光亮起来,我下意识抬手挡了挡亮光,足足过了两三秒的样子,方才适应这种亮光。
“小子,你就是王汉青吧!”没等放下手,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传了过来。
寻声看去,入眼是一名五十岁左右的男子,这人扎着丸子头,像是道士之类,但他的长相,真心有点不敢恭维,怎么说呢,他属于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是好人那种。
难怪上泉村对他的猜测,没一个好的,不是蹲监就是被人打残了。
深呼一口气,我强忍心头的厌恶感,就说:“正是!”
“你父亲当年曾煽过我父亲几个耳光,如今你父亲死了,这笔账理应落在你头上。”龚千山一边说着,一边朝我这边走了过来,最终在离我一米的位置停了下来。
没等我所有反应,黄鸣岐一把将我拉到他身后,就听到他说:“你敢动汉青哥,我敢弄死你。”
“呵呵!!”龚千山冷笑一声,“没想到当年的小屁孩,如今已经这么高了。”
“但这社会不是长的高,就有用!”龚千山补充一句,就准备动手。
“等等!”我连忙叫住龚千山,凭心而言,以我们俩的本事,肯定不够龚千山看的,我甚至怀疑,他随便弄个什么阵法,就能把我们俩吃的死死的。
“还有事?”龚千山饶有深意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就说:“我们做个交易怎样?”
“什么交易?”他轻笑道。
“以你目前的本事,应该只能在东兴镇这种小地方欺负一些不入流的人吧?”我笑着询问道。
龚千山微微一怔,冷声道:“你到底想说明什么?”
我笑着继续道:“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在外边的醉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