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了?”我忍不住朝她问了一句。
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好几句话,但愣是没回答我的问题。
瞬间,我立马明白过来,估摸着我家房子是被她儿子给弄倒的。
毕竟,她儿子一直跟我家不对付,也曾多次找我父亲麻烦。
深呼一口气,我强忍心头的愤怒,就笑着对她说:“没事,老房子了,倒了就倒了吧,等我赚到钱,重新盖一下就行了,倒是您老,上年纪了,得好好保重身体才行。”
我这边刚说完,她就要朝我跪下来,吓得我连忙扶着她,就说:“您老可别折我寿。”
“我家长斌脾气冲,他…他…。”她好似想说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笑着说:“您老放心,您老对我的好,我一直记在心里呢!”
她看了看我,满脸尽是羞愧。
我笑了笑,也没再说话,手头上则将她扶到她家门口,然后招呼她别把这事放在心上。
说罢,我径直朝我家走了过去,我怕待的时间太长,会忍不住去找她儿子报仇。
来到我家房子前,看着眼前断垣残壁的景象,我心里别提多愤怒了,如果不考虑到刚才那老人的感受,我特么真想找人直接把他家的房子给推平了。
太特么缺德了,有这么干事的么!
不过,我能猜到他的想法,估摸着是看我在镇上混的风生水起,而他又不敢找我麻烦,只好拿我家的老房子出气。
稍微调整了一下情绪,我也没再想这事,因为这个暗亏吃定了,除非我不考虑那老人的感受。
随后,我围着我房子转悠了一圈,按照我祖母手札上的说法,我们村子有两个地方有那种黄土。
一个是我家东南方的墙壁,据说我祖上盖这房子的时候,曾经闹了不少怪事,后来弄了一块巴掌大的黄土砌在墙壁里面,这才平息那些怪事。
另一个地方则是我们村子的堂屋,据说堂屋建好后,按照我们这边的习俗,得把各家祖先的灵牌弄到堂屋,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灵牌进到堂屋,第二天灵牌必然会裂开。
后来没办法了,有人出了一个主意,说是弄什么黄土在神坛后边,就能解决这事,也正因这个建议,这事才算解决。
我的第一想法是找到我家的那块黄土,可转悠一圈后,我压根没看到什么黄土,主要是我家的房子已经坍塌了,被瓦片泥土什么堆满了,想要找到那块黄土,估摸着要把这些东西清理一番才行。
这让我冒出了另一个想法,找到堂屋的那块泥土。
但仅仅是一秒钟,我放弃了,因为我们村子有个禁忌,不能动堂屋的土,说是一旦动了,就是坏了我们村子的风水,全村太都会找对方拼命。
无奈之下,我给周扒皮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带点人过来,帮忙清理一下我家的这些杂物。
周扒皮倒也爽快,我这边刚说完,他立马说半个小时就到。
挂断电话,我在瓦片跟泥土中翻找了一会儿,由于人力有限,结果可想而知,毫无收获。
大概过了二十几分钟的样子,周扒皮领着二十几个人来了,二话没说,连忙开始忙碌起来。
要说还是人多好办事,仅仅花了不到二十分钟的样子,便找了我家的那块黄土,跟我祖母手札上描写的一模一样,巴掌大小,呈椭圆形,闻着有股淡淡的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