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随陈登回到大堂,被两个士兵持刀押着。他举头向上,面无表情,心中却在暗暗盘算。
“陈宫诡计多端,我可千万不能自乱阵脚!”
这时,一个小校从内出来,站在门口,指着黑衣人传令。
“让他进来!”
两个士兵将黑衣人押了过去。
黑衣人被押到密室门口。
陈宫在室内上座坐着。
两边是持刀侍立的刀斧手。
黑衣人迟疑地迈进密室。
陈宫便一声断吼。
“与我拿下!”
刀斧手闻声齐动,将黑衣人按倒在地。
此时,吕布正在隔壁室内侧耳静听。
黑衣人在地上使劲挣扎,大声叫喊。
“嗨!你们、你们这是为何?”
陈宫见了,叫道。
“为防你是奸细,我将取你狗头!”
黑衣人听了,怒目陈宫质询。
“你们已经搜过,我并非奸细,为何滥杀?”
陈宫听了,丝毫不为所动,又叫。
“滥杀又如何?”
黑衣人听了,愤然叫道。
“哼!举头三尺有神明,岂能容你作恶?”
陈宫听了,冷冷一笑。
“对汝等形迹可疑之人,宁可错杀,不可错放!与我推出!砍了!”
这时,吕布进来了,阻止了陈宫。
“罢了。如今,徐州民心未附,不宜滥杀。”
陈宫假意情急地大叫起来。
“大将军!不可错放呀!”
吕布听了,挥了挥手说。
“好了。你若怕错放了,且将他收入牢中,待有了物证再说。”
陈宫想了想,才开了口。
“好!押入死牢!”
黑衣人被押到了牢内。
开门的狱卒边领着在牢房通道内走,边问押送的小校。
“又是奸细呀?”
“正是。”
狱卒一听,顿时来了兴致。
“嘿!这几日怎么啦?天天有奸细。河北的、淮泗的、江南的、荆襄的、西凉的,都来了。这个又是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