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狡猾了,跟那些人没有什么两样,白桦怕少爷被她给刷了。”
君尊眯眼,望向空荡的大厅问,“她人呢?”
白桦指指房间,“在里面呢,我关起她了。”
“做得好。”君尊眯眼赞了句。
“嘿嘿,都是少爷你教得好。”
君尊的脸一下就黑了,白桦吐吐舌头,知道自己说错话,一脸扭捏的退后不敢在说。
“林克和陆凡把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有没有让那些老家伙和别人注意?”
“都按照少爷的安排和要求把事情妥当处理,没有留下任何尾巴,只有这个女人是我们没有办法弄死或者弄回去。”
听白桦这么一说,君尊自然明白,点点头道:“他们还说了什么?”
“他们说了,这是老夫人担忧少爷你一个人在外面不能好好照顾自己,还说了你该收敛收敛,所以安排了她过来照顾您的日常生活。”
白桦低头,必恭必敬说着他们了解到的事情和该说的话。
君家知道他们是少爷的朋友,所以对他们很提防,不可能在多给他们任何能探查到的内幕。
君尊大致能了解这是什么情况了,“恩,我知道该怎么办,你先下去。”
“是。”白桦弯身退出门。
看他关上门,君尊眼角冷冷沉下来,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隔了一会,他移步走到落地窗边,望向夜幕下的这个城市。
深夜的灯火,依旧通彻。
这个让他陌生又熟悉的城市上空,此刻被染成一整片暗红色。
一圈圈的暗红色染开,四周全都是黑。
就像是永远都无法被照亮的太阳,找不到人内心深处想要的光明。
如天幕,如他——
是不被光明眷顾的那一抹黑。
霓红的绚丽灯光污染了原来膝黑的那一片半空,君尊闭着眼,忽然觉得这样的天空,很肮脏。
对他来说,他的世界只有黑与白这两种最单调苍白的颜色。
他世界的多姿多彩,已经随着他隐晦黑色的童年消失在君家丑恶的嘴脸里。
收回思绪,他知道那些人都在打什么注意。
对他这种被他们赶尽杀绝的人,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