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教授,你们怎么来了。”
看到港科大的三位教授前来,张宁有些奇怪,连忙在客房招待起三人。
“很抱歉,张院长,打扰你休息了。”
李晓原、李泽湘、励建书是港科大的三位元老,见证了港科大的创办与崛起。
对于三位教授能够前来梦想学院,帮助梦想学院建设,张宁还是非常感激的。
此时,见到三人前来,张宁非常客气的向三位教授问好。
“不打扰,不打扰。”
张宁摆摆手,说道,“我也刚在想事情,倒还没有休息。”
“那就好。”
三位教授有两个带着眼镜,一个高一个矮,高的叫李晓原,稍矮的叫李泽汀,另一个头发已经白了,叫励建书。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最后,由年龄较大的励建书开口。
“张院长,本来是不想打扰你的。只是,我们商量了一下,不得不这么晚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三位教授,你们想了解什么?”
“想必张院长知道,最近这些天我∑,们团队与朱院长闹了一些矛盾。”
“知道一些。”
张宁点头,但很开明的说道,“各位,我对你们交流没有意见。我认为,有冲突是正常的。毕竟,对于教育改革,大家都有各自的想法。”
“是呀,交流有冲突是正常的。我们在港科大,也时常与不少学者在学术交流当中,有过冲突。只是,这种冲突一般是比较小的,他是局部的,他不会影响全局。但是,张院长可能不知道,我们最近在交流沟通当中,已经上升到全局的冲突了。”
“啊,这么严重。”
张宁有些惊讶。
看来问题严重了。
什么情况?
按理,这三位教授是朱青时邀请过来的,他们与朱青时也有些交情,应该不会有太多的冲突。可是,看三人的情况,好像不是小事。
心下想着,张宁问道,“三位教授,具体的冲突是怎么回事,要不,我将朱院长请来,我们大家当面说清楚。”
“不了,还是不要请朱院长了。”
励建书摇头,“我们还是跟你说吧。”
“也好,励教授,你说吧,具体的冲突出在哪。”
“这个说来话长。”
励建书整理了一下语文,“我与晓原,泽汀两人自小是在内地长大,当年就读的大学,也是在内地。只是当时国内动乱,后来我们才去了香江。直到80年代,港科大成立,我们就一直在港科大。虽然如此,但我们一直仍很观注内地。特别是对于内地的教育改革,只是,一直以来,内地的教育改革非常缓慢,虽然每年都有提教育改革的口号,但每年改的并不多,几乎等于没有改。不过,这一次,在钱学森老先生的感慨之后,我发现,内地关于教育改革的呼声已经越来越强烈。特别是,看到贵学院要打造一所全新的高等院校之时,我们亦非常观注。最终,受朱院长的邀请,来到了贵校,希望以我们当年在创办港科大的经验,能够对贵校有所帮助。”
“三位教授对于内地教育事业的关心,让我佩服。只是,励教授,看起来,我们的出发点是一样的。我们梦想学院刚刚成立,甚至,我们连成立都还算不上,我们也特别需要像你们这一些有经验的教授学者们的帮助。”
张宁说道。
只是,励建书再次摇摇头,“是的,虽然我们的出发点是一样。可是,在具体的院校管理以及教学上面,我们却存在非常大的冲突。我认为,一个伟大的院校,他应该将各方面考虑清楚,而不是光在喊口号。”
“喊口号,这怎么说?”
张宁有些不知道这三位教授今天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三位教授,你们觉得,我们梦想学院提出来的教育改革,是在喊口号?”
自主招生,自授文凭这一些,看起来虽然有一些像口号。
但是,张宁却认为,这是必需要做的事情。
张宁没想到,这样的改革似乎被三位教授误解。
“当然,我并不怀疑张院长以及朱院长想创办一所国际一流院想的愿望。但是,要做好这一些,不仅仅是在口号上。最近这一些天,我注意到,在我们与朱院长的交流当中,我们发现,梦想学院根本没有严格的教学计划,甚至,连学术团队也是刚刚临时整理过来的。这对于学生很不负责,我们不希望看到由这样的一个零散组建而来的团队,来教国内各地的学子。”
“噢,励教授,你说的是这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