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先生,人家可是诗出惊圣的童生,怎么会坐我们秀才坐的板凳!那样不是屈才了吗?”
“就是,就是,人家是诗出惊圣的不凡人物,也看不起我们这儿的普通板凳!”
胡文根本没有阻止他们对秦生的羞辱,反而有放纵的道:“秦生啊!板凳书院里可是没了,记得还有一张板凳也旧的连漆都没有了,等今天下了课,让书院的后勤给你上街买一张去!”
面对胡文的回答,秦生默默头。
胡文见此,开始一本正经的上课,胡文这节课的就是科考秀才的文章,他之所以再次讲到科考秀才的文章,那是因为在场所有的文生除了秦生,他们都是秀才文位,对于科考秀才的题目那是烂熟于心,而秦生完全是一窍不通。
顿时,胡文起了四书五经。
“你们之中谁知道四书五经的具体分类范畴吗?”
胡文话语刚落,有几个人争先恐后的道:“胡先生,我懂!”
“胡先生,我知道!”
听到他们争先恐后的争着回答,刚刚羞辱秦生的诸多学子白了他们一眼,示意他们不能也不要回答。
白眼之后,他们之中有人道:“你们会知道吗!你们怎么会知道,可别忘了我们这里今天可又是一位诗出惊圣的人物在这儿,你们如此争着答题,岂不是不给我们秦生面子吗!”
接着又是一阵附和。
“对,对,人家可是能诗出惊圣,这四书五经那可是儿科哦!”
“不错不错,况且人家今天又是第一次来上课,我们总该礼待礼待吧!”
其实,这一招也是胡文想到的整蛊秦生的计划,看到众人的这番反应,胡文也就顺水推舟的道:“秦生,既然大家都如此,秦生那就你来回答吧!”
秦生满脸平静,对于四书五经那可是烂熟于心了,几乎只要是书生儒子谁人不知呢!因为这,秦生倒是有些疑惑。
“秦生,你是否能答得出来,如果不能,就让他们来回答吧!”
胡文故意的以退为进,目的是羞辱秦生。
看到胡文的催促,秦生开始道:“所谓四书五经,乃是我等儒生必修的课程,四书既是《论语》,《孟子》,《大学》和《中庸》。五经则是指《诗经》,《书经》,《礼经》,《易经》和《春秋经》。”
听到秦生出了四书五经,而且一字未错,胡文和刚刚对于秦生不屑的一部分人脸上有失落,因为他们想不到秦生竟能的出来。
出四书五经,胡文也猜到秦生可能知道的可能,为此胡文再次出了一个问题,那便是所谓的六经一,他让秦生出原本的六经之中,还有一本是什么经。
四书五经,不要秦生在道县的时候就跟着姜承学过了,就是从来没有学过,凭着他是穿越而来的国语老师,就可轻易作答,但是眼下胡文所问的六经之,倒是难住了秦生。
秦生这时一眼扫视了整个课堂,看到了他们充满幸灾乐祸的眼色,他才知道这个问题,是他们在故意为难自己,目的就是为了让自己出丑。
这时,秦生又想起了当初在道县,姜承让他来大同的原因,那时秦生就有着一种疑惑。
因为秦生知道,考童生和考秀才都是在道县完成,称为乡试,而进大同,入书院读书那可是考举人的事情。
难道姜大人除了让自己亲身和诗美月刊接触之外,还有着什么道理吗!入圣文书院读书,那可都是考举人学的东西,陆先生也是知道的啊!
顿然间,秦生又陷入这种来大同的疑惑之中。
看到秦生半天没有作声,看不起秦生的人又开始羞辱。
“六经,还是七斤啊!”
“呵呵,不会是女人那个经吧!”
当秦生听到他们如此所,心里不由长叹了一声,他感叹这第一学府中,竟然也会这等有辱斯文,也在这时,秦生大脑中的书山再次出现,顺着书山中的典籍寻找,秦生终于知道了胡文所的那个六经。
秦生朗声道:“原本是四书六经的,这些都是儒道的圣著,但是后来遗落了一经,那就是《乐经》”
秦生话落,下课钟敲响,这时秦生看着满脸惊恐的胡文和众人时,他淡然的道:“胡先生,生的对吗!这个六经是《乐经》否!”
胡文为了掩饰羞愧,没有回答秦生,这时招手让大家下课回家。
也就在这时,从书院门外匆匆赶来一个大同府文院的文生,他是奉了叶龙的命令来请秦生去大同酒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