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文闭上眼睛,她耳边再次传来索里奥的轻笑声,她感到自己的唇被一张冰冷的唇覆盖,带有草木香气的埃姆斯酒被灌入她的口中。
斐文没抗拒,抗拒只会给她带来痛苦,她索性想多喝一些这个能让地球人神智不清的埃姆斯酒,当醉了之后,她应该不会那么难过才对。
可她又一次错了,索里奥并没有给她喝多少酒,他似乎只是想让她稍微放松一点,喝了两口之后,他就不再喂她了。
“我可不希望今天之后,你不记得今夜的美好……”索里奥似乎看透了斐文的想法,他的话一言道破斐文心中所想。
斐文睁开眼睛,眼前的索里奥挡住了她头顶的灯光,她觉得他就像是从地狱中爬出来恶魔,冷酷无情……
第二天一早,斐文醒过来,身边已经没了索里奥的身影。
斐文挪动酸痛麻木的四肢,她像是散了架子一样,她不知道换成其他人会怎么样,会不会和她一样不做任何反抗。
可在那种情况下,她的力量根本就无法与索里奥抗衡。
房门被敲了敲,艾玛端着餐盘走进卧室:“斐文女爵,这是王让我送来的……”
“放那吧,我一会自己吃,你出去吧……”斐文看了艾玛一眼,转而盯着天花板。
“这里还有衣服,我也放这了,因为这里佣人少,还没有合适的女佣,所以我才来的,你不要……”艾玛想要解释自己出现的原因,斐文挥了挥手,示意她不用说了。
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斐文又闭着眼睛躺了一会,才从床上爬起来。
她走进浴室,镜子里的自己和昨天没有什么两样,德库拉赋予她的能力,让她有着超强的恢复能力,昨天她隐约记得在最后索里奥泄恨似的咬了她一口,那一口很痛,就算没出血,也会有痕迹,但今早一看,就如大雪无痕一样,无迹可寻。
斐文苦笑地摇摇头,幸好那层薄膜不会每天都恢复,否则她不天天都要受那个苦。
洗漱过后,斐文穿上艾玛拿过来的衣服,她将餐盘端到客厅的桌子上,里面没有她无法下咽的生肉,只有面包,牛奶,和一些蛋类蔬菜。
她刚想要吃,房门再次被人从外面推开,进来的是一早不见的索里奥。
“嗯?这些人怎么就准备了你一个人的食物,等我一下,我陪你吃早餐……”索里奥这话说得理所当然一样。
斐文放下咬了一口的面包,索里奥好像并没有认为昨天两人之间的关系并非出于自愿。
难道是她没反抗,让他误会了什么?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索里奥对斐文眨眨眼,一副两个人很熟的样子。
“你既然报复过了,能不能当我不存在?”斐文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她觉得两个人没有必要进行这种无意义的交流。
“抱歉,我昨夜太粗暴了,今天我会温柔些……”索里奥像是没听明白斐文说什么一样。
斐文推开餐盘,她从凳子上站起来:“抱歉,对着一个弓虽女干犯,我吃不下,你喜欢在这里吃,就请慢用……”
斐文走进卧室,用力地摔上门,她再一次反思,她昨晚是不是真的做错了?
她是否应该像那些忠烈的女人一样,宁愿死也不愿意被第二个男人玷污,可她那么忠烈为了谁呢?为德库拉吗?
她被扔进铁箱子里的这几天德库拉在干什么?他在争夺他的权力,索里奥没有刻意对她封锁消息,德库拉这几日的一举一动,她都从周围人那里知道的j□j不离十。
是,没错,德库拉找雷诺可要过她,那也只是要过而已。
她不敢妄想自己对德库拉有多么多么的重要,但不否认,她对德库拉有一种憧憬,希望她对于他来说是最重要,至少在她在生命攸关的时刻他能为了她放弃一些东西。
但很遗憾,她失望了,这种失望虽然是她已经做好充足心理准备意料之中的,可她依然很失望。
斐文团缩在床上,她长叹一口气,大脑从杂乱无章变得一片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