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篇阿容要特别感谢三位书友,减肥是个终身事业,书友23****44,书友1413010197,亲们的留言阿容看到了,真的打从心里感觉好暖,很感激能有你们的支持,也感谢能被认可,最后,鞠躬!】
柳姨娘闻言一双杏目猛地瞪得滚圆,惊怒道:“三小姐胡说些什么!”
景盛芜面色清寒,沉声道:“方才姨娘以为我在说什么?除了不尊妇德红杏出墙姨娘还使了些什么手段,今儿个便一并与我说了罢。”
柳姨娘脸色如死灰般惨白,双唇止不住地轻颤,犹自硬撑道:“三小姐可不要信口开河,你这话儿传出去是会要了人命的。”
语毕,一手撑着大红牡丹攒花儿引枕,强稳住摇摇欲坠的身子,边复定下心神,心头飞快地盘算着。
见状,景盛芜冷笑着回身儿一伸手便够到了弥勒榻右边儿的小几,玉指芊芊贴着小几边沿一寸一缕地抹过,再抬起手时莹白的指间上沾满灰白色的香灰粉末。
“草本依兰花儿,性喜湿热,清晨采摘,提炼成香的机会百有二三,香气浓郁,有(催)(情)之效,加之一味龙涎香,效果立时倍增,我与姨娘朝夕相对十载,还不知何时你成了用香的高手!”
眼瞧着撕破了脸面,柳姨娘银牙一咬将心一横,不甘示弱道:“高门大院儿内的女人若没几分压箱底的功夫如何能讨得夫君的欢心,用香实非我所愿,可眼下我已是没了其他法子。”
语毕,捏着帕子期期艾艾地抹起眼泪来。
景盛芜冷眼瞧着她避重就轻的心思,心头没来由地一阵失望,这便是她一心想扶持的姨娘吗?利益当头连性命都豁得出去,更遑论她这个养女!
“父亲近来日日宿在西院儿,姨娘且与我说说你这儿燃了香是用到何人身上了?”
柳姨娘闻言一滞,手中的帕子叫她掐得皱成一团,指甲狠狠陷进肉里也恍若未知。
景盛芜蹙眉,缓声道:“姨娘难道说不出了?亦或是继续把我当作无知稚子般随意胡诌个理由诓骗于我?”
柳姨娘心头一紧,将头深深垂于胸前叫人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只得听她幽幽一叹,道:“我早便知道你不再是从前的三小姐,打从你醒来的那一日我与你,便与过去不同了,也该知道瞒不过你。”
“并非是与过去不同,而是姨娘待我不同了。”景盛芜眉眼间浮上一抹痛惜,言道。
打从初时掌家柳姨娘再没踏进过东院儿,柳姨娘待自个儿疏远,她从来清楚,却没想到她们之间有今日,柳姨娘于她,终究是有抚育之恩。
这般想着,景盛芜低叹道:“方才我来时瞧见一男子鬼鬼祟祟摸进了北院儿,现下我只问姨娘一句,他是何人?”
闻言,柳姨娘恍然,原还想着无端地事情怎会败露,原是他自个儿不当心。
“三小姐只管处置了我这个不检点的妇人便是,至于你说的那人,我从未见过,也不知他是何人。”柳姨娘面上闪过一丝决绝,沉声道。
见状,景盛芜黛眉颦蹙,缩在袖窿中的手紧握成拳,沉声道:“姨娘待他倒是情深意重,姨娘于景盛芜终是有恩义在的,我不会将你如何,但那个男人的性命我绝不能留!”
听了这话儿,再瞧景盛芜阴沉得脸色,柳姨娘有些慌了神儿,一想那人待自个儿的好更是心急如焚,当即面色一肃,咬紧牙关死撑道:“三小姐若真瞧在眼里只管自个儿派人去捉拿,不必与我多费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