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到我房里”楚颜玉示意冬鹭。
冬鹭上前,拎小鸡似的提溜着白雪莹的腰带就走。
春鸢和秋鹦齐齐惊住。
武安侯世子不是在屋里床上吗?公主这是为啥?
夏鹤乐了。
她猜对了。
楚颜玉顾不上三个宫女丰富的心理活动,急吼吼的往卧房走。
咦。
人呢?
霍擎羽呢?
环顾一圈,霍擎羽的衣物也不见了。
完蛋了!
他没有醉死。
让他跑了!
楚颜玉懊恼极了。
夏鹤一拍大腿。
害,公主煮熟的鸭子飞了!
春鸢暗暗松口气。
公主今晚做的事吓死她了,跑了好啊。
毕竟公主的清誉重要,万一皇上皇后知道了暴怒,遭殃的还是她们奴婢们,弄不好要掉脑袋的,首当其冲要受罚的就是她这个熙玉宫的掌事宫女。
秋鹦没敢吭声。
蒙汗药是她配的,今晚的事情闹得有点大,小小奴婢有点怕。
楚颜玉歪头看床上软绵绵的白雪莹,眼珠子一转,小手一挥。
“秋鹦给她灌解药。春鸢、夏鹤和我送表姐回懿安宫,本公主要亲自向皇祖母请罪。”
等白雪莹到了懿安宫,药已解,任太医怎么查,也查不出她楚颜玉的错来。
到时候,戏,就任由本公主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