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看着他的脸,心说:“他是不是纵欲过度,怎么扑面而来就是肾虚的味道。”
叶初见余墨夕没有回答,知晓她不想说话,便继续划船,靠近七星阵。
余墨夕在他身边,没有人敢阻拦,这一路上自然十分顺畅。
余墨夕看着他,感到有些好奇,他仿佛对外界事物没有兴趣,但又对自己的内家功夫那么执着。
她前来,有两方面原因,一是不想看到自己的半个小师傅被他人侮辱,二是为了在比斗的时候探探他的口风,让他帮忙分析对手,这样也有利于她的成绩。
未行几里,便堵住了。湖面上的船实在是太多了。道宗八千弟子,一条船只能坐两个人,幻月台弟子大部分都是一人一条船。
余墨夕与叶初同坐一条船也引起了轩然大波,众说纷纭,说什么的都有。同时,不知道还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这边。
余墨夕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叶初见战斗还未开始,于是闭目养神,问道周公。
仿佛过了很久,叶初听到了老头讲话的声音,不止一个,也有小辈弟子讲话的声音,又有鞭炮,烟火,锣鼓喧天,喝彩声此起彼伏,吵得他睡觉都不得安宁。
最后,还是在余墨夕的轻摇下,叶初才醒过来。
“开始了。”余墨夕提醒。
叶初伸了个懒腰,一边说:“离得太远,看着不方便”一边自顾自地起一个直筒观望对战。
余墨夕柳眉一蹙,观察着叶初,半晌,忍不住问:“你这是什么东西?”
“望远镜,可以看得更远。”叶初回答。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提前做了一个简易版的望远镜。架不住余墨夕的好奇,便递给余墨夕。
“你这东西有点厉害啊,真神奇。”余墨夕一边看,一边赞叹。
叶初又拿了一个单筒望远镜,本是为姬长空准备的。
对战双方在裁判的指挥下落在湖面上的七星阵。一个道士长衣如雪,丰神如玉,眉心点着一粒朱砂,眉宇间带着出尘的道韵。
“咦,那个小道士是谁啊?我怎么没见过,长得不赖,可惜啊,和我比差远了。”叶初喃喃。
“是掌门座下的无痕,常年闭关,深居简出,我也没见过他几次。听说他是掌门这一脉天赋最好的弟子,也很受掌门重用。”
“那他岂不是未来掌门了?”
“不一定,掌门除了看天赋实力,还要看资历与处理事务的能力,还要看他以后的造化。”
“另一边呢?”
“不认识,一个普通弟子。”
比赛结果显而易见,那人对无痕行了一礼,颤声说:“无痕师兄,请指教。”无痕还之一礼,淡然地笑着。他一身朴素道袍,背后负剑,手持拂尘,未出剑,仅用拂尘,挥洒三两下,暗含玄机,那人出剑不是,收剑不是,在自我抉择自我否定中被打入湖水。
“无痕的拂尘变化莫测,很难缠,再加上他还有一把利剑,是这次问道之战备受关注的人。”余墨夕感慨。
她美眸盯着一动不动的叶初,试问:“如果是你遇到了他的拂尘,你会怎么办?”
叶初回答:“拿剪子剪了。”
余墨夕无语:“那如果你用的是剑,哪里来的什么剪刀?”
“你直接问你该怎么办就行了。”叶初无情地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