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曾经听苏秘书说过,他年轻的时候在国外打拼事业把胃造坏了,光是胃出血就发生过三次。
难为他现在还好端端活在这个世界上。
“黑咖浓度太高了,不该让你喝的。”随浅有些自责,“苏秘书呢?她在哪?”
“大早上人家不用休息?”顾景桓一听她道歉,就莫名地心烦。好像他是个陌生人一样。
“叫司机过来。你得去医院。”
“司机回家睡老婆了。”顾景桓皱眉。让她送他一趟,到底有多难?
“……”
“我给苏秘书打电话。”随浅将手伸进兜里,才发现她没带手机。
她悻悻地低头,“你的手机呢?”
顾景桓扶着车顶,不理她……
随浅倔劲儿上来了,她鼓起勇气自己去翻他的西装口袋,没有。
眼睛瞄到他西裤两边的口袋。
随浅一咬牙,伸进了左兜。
没有!
突然,她的脸红了。
她摸到了别的硬硬的东西……
手像是触电一样连忙缩回来。
“那是烟盒。”头顶传来幽幽地男声。
“唰!”随浅的耳根子红了个彻底。
手立即伸到另一个裤袋里将手机拎出来。
然而……
没电了!!!
“你开车。”顾景桓终于开腔。
“我……”随浅面有难色,她看了眼方向盘,眼神里带着罕见的恐惧。其实自从五年前那晚之后,她就再也没摸过一下车。
不是不想,是真的做不到。
顾景桓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兀自坐进了后座。
“别告诉我你不会开车。我如果没失忆,你不但会开车,而且还是我教的。”
随浅苦涩地扯了抹笑。
她都快忘了,当年他们其实也有过值得留恋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