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想要重新住钻进自己的身体之中,但是我发现自己的身上居然被密密麻麻的祭文所覆盖,纵然我想尽办法,丝毫都没办法靠近一寸。
嗖的一声。
一支长箭钉在了我的胸口,因为我现在是魂魄状态,这种痛觉简直是到了灵魂之中。
会射箭的,就风一个,风将我钉在柱子上之后也不再看我,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林自然看到我的异状,想要询问糖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巫女!”
“闭嘴!你还想让你大哥回来吗!”糖糖转过头瞪了林一眼。
林愣住了,呆呆的看着糖糖,伸出手来却不知怎么办才好。
此时的糖糖一手持河图,一手在我身前虚画,随后便化为一道道祭文融入我的肉身之中。
“你在做什么?现在外面的太一门人如此之多!”我吼叫道。
因为此时山还在门口苦战,看样子快坚持不住了。
糖糖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眼山,随后拿出一面小小的金属令牌交给了风。
“我觉得也烦,让他们离开这里。”
“是!”风拿着令牌也是低头从我身边走过,没有看我。
我此时哪里还不明白,内奸就是风,算无遗策的风果然是当做内奸的好苗子,可是我心中想要生气却发现没有那么愤怒。
让我更加惊奇的是似乎糖糖也和风有所联系,甚至刚才的话语中我感觉整件事有牵扯上了上一任的河主。
最让我吃惊的就是风拿着那道令牌出去的时候,门外的太一门人立刻就散开了,就连两个供奉也都躬身离开。
山几个腾跃就上来了,看到我被钉在柱子上,糖糖在画祭文,一样感觉出不对劲了。
“巫女!你在做什么?河图祭恐怕不是这样子的吧,还有刚才的令牌!”山一脸警惕的看着糖糖。
“太一令,见令牌如见门主。况且这太一门本来就是我一手扶持的,山!你可有意见?”糖糖冷冰冰的说道。
山没有理会糖糖,而是想要过来给我拔出箭。
“跪下!”糖糖猛地一声重呵,河图闻声闪动。
山仿佛顿时身上背了一座大山一般,重重的跪在地上动弹不得。
原来糖糖一直能够控制河图,原来这就是河图对于河仆真正意义上的完全控制。
此时所有人哪里还不明白,这次来太一门总部才是真正的来着了!
如此惊天秘密,要是我们不来,恐怕还不曾知晓。
“你才是扶持太一门的人?”我疑惑的问道。
“不然你觉得为何太一门人为何要处心积虑的围着你转呢?”糖糖冲着我笑了笑。
“不对!不对!我和你从小长起来的,你怎么可能扶持太一门!”我此时心中震惊惶恐五味陈杂。
“他们都活了千年,你觉得我会小到哪里去?再说了,不和你一起长大怎们才能让你一步步找全河图呢?”糖糖说道。
“风!你去忙吧!反正我现在时间多,不如我就告诉这位小河主和我之间究竟有什么是他不知道的吧!”糖糖将河图向上一扬,立刻河图便将我的肉身包裹起来。
风微微点头,立刻离开了这里,手持铁令畅通无阻。
我呆呆的听着糖糖说话,越说让我越心寒。
我本以为自己早就跳出了一个所谓的泥潭,可是现在我才发现,我本就已经置身于沼泽之中,横竖都是一身泥浆,还妄言谈什么跳出来。
这一切还要从我娘和巫女糖糖的会面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