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发呆,里面的她…确实挺美的,一直以来她只发现自己身上的伤痕,从没想过她也会有这么美的一面。璼殩璨伤
以前的她总是只看到自己镜子里丑陋的部分,从没想过在她的意识里能看到“美”的字眼。
“我好喜欢,好喜欢”,凌茂沣贪恋的亲着她。
“我才不要…你喜欢”,她飞快的垂下脑袋。
“是吗”?男人邪恶的动了动珂。
“啊嗯”,她张唇哼了哼,意识到自己又叫了什么时,羞恼在他胸前抓了抓。
“你抓我干嘛,这是你最真实的声音”,凌茂沣嬉笑的又改亲她耳垂,“青,不要再对我冷冷淡淡了好吗,求你了”。
傅青槐抬头对上男人炽热的眼,明明是很渴望的眼神中却又藏着丝丝缕缕的哀求,密密麻麻的缠着她,弄得他差点透不过气来囟。
她唇袭了上来,被他柔情蜜意的吻了一阵,感觉整个人都要融化在他胸膛里了。
纤细的小手不禁意的往他胸膛上抚摸过去,很久都没有这样认真的抚摸过他了,以前的他虽然有些壮实,但之后从法国回来后瘦的跟皮包骨一样,很久都没有调养回来。
好像又摸到了最初的他,那一次,两人在别墅里,焚烧似得重破了一切的禁忌。
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情景。
热泪一下子盈满了眼眶,“阿沣…”。
“青,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因为你身上的伤痕而自卑了,在我眼里,你就是镜子里这个样子,很美,美得我想一直这样要你”,凌茂沣腰部一挺,藏在她深处的***整根没入。
她眯起眼睛再次望向镜子里的她,樱桃小嘴半张,而后面的男人亦是面颊血红。
没有给她怔忡的时间,男人又激烈的压沉下来,她身子不断的被他撞得往后倒,相互摩擦带来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充斥着她每一根神经,然后积压到最高峰,她全身一紧,失控低叫的冲上了绝美的高、潮。
“你这个妖精”,凌茂沣畅快的吼了声,被她刺激,重喘着,加快速度,狂野的撞着她。
男人和女人,有时候就是那么的奇妙,一个侵略,一个包容,却甘之如饴的吞噬着对方。
激情不到一分钟,“啪啪”的拍打声又开始在空旷的屋里回荡,地上堆积的露水证明着两人有多渴望彼此。
“沣…还要…多久…明天还要早起…陪十一去幼儿园…报名”,手指紧紧抓着洗脸台边缘,在天堂里反复折腾,她的腿好酸。
“怎么办,青,我还是很热,你吻我”,凌茂沣依靠过来,火热的俊脸紧贴着她,双眼写满了渴求。
她手亦是贪婪的抚摸向他肌肤,嫣红的唇呼吸急促的亲吻住他喉结。
男人闷吼了声,同时将两人送上了人间天堂。
手臂一松,她双腿打颤的立刻朝下面滑去。
“总是不大尽兴”,凌茂沣托着她腰站起来,活像只吃饱的狼低笑的搂着她。
“那你还想要多久”,傅青槐羞的无以复加,只觉眼睛都难得睁开了,好困,好累。
他轻笑的正想吐出一个另她恐怖的数字,外头突然响起了十一张慌的声音。
“妈咪、妈咪,你在哪里”?
“糟了,十一醒了”,傅青槐慌的抖了抖。
“你先别急,我出去”,凌茂沣抱着她坐到马桶上,自己套上短裤匆忙出去。
“十一,爹地在这儿”,抱住在床上乱张望的儿子,凌茂沣抚拍着他背部。
“爹地,你去哪了”,小家伙小嘴一扁,差点吓哭了,“妈咪呢”。
“你妈咪在浴室呢,别怕,爹地在你身边”,凌茂沣抱着他小身子躺下。
“嗯,爹地我要尿尿”,十一又爬起来道。
“好,爹地带你去楼下尿哦,乖”,凌茂沣抱起他去楼下厕所解决完后,上来时,十一打了个哈欠,瞧了眼浴室还亮着的灯道:“爹地,妈咪上厕所上的好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