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白徵完全没想到这餐饭有毒,毕竟大伙儿都在吃,而她也想不到为何他们要弄死她。但是这解药可是意外收获,天降横财。
顾白徵打开纸包,是真的解药,又是六颗。顾白徵收收好。这时候,面前就算是有毒,她也会吃了。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嘛。她既然拿了人家的东西,就要乖乖听话。而既然拿了人家的东西,再吃一点也没有关系。
于是顾白徵在诡异的气氛中,貌似融洽的和青要宫的众人吃了一餐饭。
饭后,众人相互看看,然后起身,目送顾白徵回到她自己的房间。然后纷纷各自回屋子去了。
顾白徵即使发现了气氛的诡异也做不得什么,只得就这么受着。于是时间居然就在这么磨蹭中过去了好几日。
这好几日里,顾白徵市场会被光头红毛召见,也不干啥,就是找些借口给顾白徵一些解药。
这数日下来,顾白徵几乎要感激涕零了。
妈呀,这老大好的。在顾白徵看来,一切的原因是因为她投奔了青要宫,于是光头红毛要对她负责。
要不是顾白徵早些时候已经和丁水或者说肖溪故混作一波,又或者说,她很早很早的时候就欠了游宁一个约定,她一定为光头红毛肝脑涂地,两肋插刀。
但是,有一个但是。
但是,凡是有个先来后到。顾白徵的原则在这里,所以她还是要离开光头红毛的。
这日子在很多人的干预下,总算是来了。
这期间,肖溪故也没有来打扰过顾白徵,因为丁水已经醒来了。
丁水醒来后第一件事情果然是要找顾白徵,这不出肖溪故所料。肖溪故也如实告诉丁水,顾白徵现在正在青要宫叛徒的据地,他已经做好了计划,等顾白徵有想出来的*的时候,肖溪故保证去接应她。
“你能保证他的安全?”被肖溪故强硬的压在床上的丁水挣扎着问道,表情很生冷。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丁水。”肖溪故看着丁水的脸说道,“以前你和煦如春风,怎么这会子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丁水沉吟一下,然后仿佛虚脱一般的说道:“要是你信任的人背叛你,你也会这样的。”
肖溪故不屑的笑笑。
丁水伸出自己的一双手说:“十五个。”
肖溪故的笑凝滞了,却仍然挂在他脸上,他说:“你这是手指,十个,昏了?”
丁水摇摇头:“不对。”顿了顿,他说,“是十万个!”
肖溪故笑得更凶了,他说:“你整个青要宫也未必有十万人呐。”
丁水说:“整个江湖。”
肖溪故不说话了,好一会,他才说:“我们还是来谈谈顾白徵吧。”
丁水于是笑了笑说:“你有什么想法?”
肖溪故说:“我还不确定,只是觉得,顾白徵好像有一些想法,她是自主的去闯那青要宫的叛徒盘踞地的,步步为营的感觉,这会子在那里也待了好几天了。”
“那他要回来了。”丁水想了想说,“我知道他要去干嘛?”
“干嘛?”肖溪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