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喝口水!”
说完,我转身走出去。
我负责骰子台不过半小时,离开当然不是为了喝水,而是另有用意。
龚标见我走后,长出一口气。
我眼睛的余光始终锁定他,将他的举动看的一清二楚。
“快点开始!”客人们催促道。
陈宇见状,连忙走上前去帮忙。
龚标并不完全放松警惕,抬眼看向我。
我见他目光投射过来,连忙收回眼睛的余光。
一两秒之后,我立即转头看过去。
龚标脸色如常,悄悄将左手伸到赌台下面。
看到这一幕后,我心中暗道:
“他妈的,这孙子果然搞鬼了!”
色盅是可以控制的,龚标这么做是为了将其恢复正常。
我如果不动手脚的话,必将出现壮汉所说的二十手长龙。
如此一来,至少要赔十万。
龚标想以此来败坏我的名声,用心良苦。
“你既然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
我走到一边,点上一支烟,静静抽起来。
“赖子,刚才怎么回事,出长龙了?”
刘华林走过来,关切的问。
今天是他的处子秀,但由于暗灯接管赌台,他并未获得上桌的机会。
“六把而已,不算长!”
我淡定作答。
“刚才那小子咋咋呼呼的,怎么回事?”
刘华林接着问。
他在21点台子上,虽知道骰子台出了点事,并不知具体情况。
“他说我出千,又拿不出证据!”
我淡定作答。
刘华林将头探到我耳边,低声问:
“姓龚的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