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还是喝醉了酒的样子,左脚敲右脚,完全不晓得死亡即将临头。
全场观众都屏住了呼吸,都晓得土熊要下狠手了!
近了,土熊的铁钩闪电般的出手了,居然没有打中克劳德的要害,还好还好,把缠在身上的纱布挂断了。
土熊扯住纱布就开始拖,想把克劳德拖死。
裹在身上的纱布连着肉,扯起好痛哦,克劳德被拖到了,身体摩擦地板,留下长长的血痕。
克哥起来呀,要被拖死的呀,我和爱丽丝急得哭。
只要谁出手狠毒残忍,观众就是他的拉拉队,全场观众都在为土熊呐喊助威。
“拖,拖,拖死他!”
“围着场地转,我们慢慢看。”
“安逸安逸,土熊拖死狗,就是安逸。”
“土熊,土熊,永远第一!”
好像是被拖醒了,克劳德来了一个旋子转体,身体飞快地旋转,裹在身上的纱布像在放风筝线,一会儿就放完了。
身上的纱布被扯完了,克劳德一个鲤鱼打挺站住了。
昨天的刀口现出来了,还灌了脓,粘浓浓(很粘稠的意思)的血水看着好痛!
土熊扔掉了手中的纱布,冲了上来,铁钩舞得车轮一样旋转,逼得克劳德使出背风踏浪往后躲。
可惜胸口还是被铁钩挂了一下,又留下一道伤口,和昨天那道伤口形成了一把大血叉。
土熊继续追打,这下子克劳德被彻底打清醒了,只能像俗话说的“跑得快,当元帅”!
车轮般旋转的铁钩如同巨大的圆盘锯,紧跟克劳德身后,啷个总是差那么一点点嘛,观众的心子把把都提起来了,就是锯不着克劳德。
圆盘锯的“电力”耗尽了,土熊终于累惨了,刚一停下来,克劳德回身就来了一个蜻蜓点水,铁钩敲在了土熊的额头上,马上起了一个大包包。
爱丽丝急得叫唤:“你这个背时的哟,啷个不敲重一点儿嘛?把他的脑壳敲破噻。”
观众完全是墙头草,哪个打得好,就往那边倒,全体为克劳德拍起了巴巴掌。
“哇,打得好,好精彩!”
“小伙子不错,好好地耍一耍土熊。”
“克劳德雄起,克劳德雄起!”
“土熊,脑壳岩(读:ái),坐头排。”
“土熊,脑壳有包,当成木鱼敲。”
土熊好狼狈,牙齿被打掉,脑壳又起了包,彻底地疯狂了,哇哇哇哇地乱叫着,向克劳德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