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回来比较晚了,明显是喝酒了。赵昱热情的打招呼:“北冥兄,辛苦了!吃饭了吗?”
北冥瞄了赵昱一眼:“明明知道我吃过饭了,还问我。虚伪!”
赵昱讪笑一声:“得手了?”
北冥显然心情不好:“明天教你,无中生有、有即是无。”
赵昱一愣,北冥回房了。
第二日一早,赵昱仔细的揣摩着周老头那一招剑法,以及破绽之处。但多次练习刺剑时,总达不到周老头那般破绽难寻。
“赵昱。”北冥叫道:“为兄教你无中生有、有即是无。”
赵昱忙道:“北冥兄,现在没空。我要去请教师父一招剑法。”,赵昱打了招呼便走,不多做停留。
“那下午呢?”北冥冲赵昱背影喊道。
“下午要上朝,事情多。”赵昱喊道:“北冥兄熟习就可以了,等于是赵昱熟习,不用教我了。”
北冥道:“没道理。”
午后,赵昱再次来到了王宫大门口。今日的值守换成了另一位内侍总管魏进忠。
通报没多久,魏总管便带着赵昱进了内宫,在靖王的书房等候。
过了好一会,靖王才赶来。
赵昱连忙跪拜行礼:“儿臣赵昱,拜见父王。”
靖王道:“太子平身,坐下说话。”
赵昱坐下,目光扫过靖王苍老憔悴的面容,不由心绪一阵波动。
赵昱低声道:“父王,你的白发多了些!”
靖王一怔,自己好久没有见过赵昱了。据报此次游历,还遇到了劫杀,侥幸逃脱。心中更生出了一股父子之情。
“昱儿,能平安归来便好,寡人甚是欣慰。已令飞羽卫追查此事了!”靖王柔声道,用手拂过头发,又叹道:“白发越发的多了!”
赵昱叹息:“可惜王冲,如今不知生死。”
靖王点头:“多多补偿一下王冲的家人吧,此事你去办吧。”
赵昱应诺,转而关切道:“定当办好。父王何以如此憔悴?”
“王妃月娃一月前忽染恶疾,病情每日加剧。寡人每日忧虑剧增,亲力侍奉,这白发多些也正常。”靖王眼中有忧虑之色。
赵昱暗叹口气,这国事不知父王是否忧虑。
“王妃染得什么恶疾?如此难医治?”赵昱疑道:“儿臣离京时,曾拜见过王妃,那时王妃精气神很饱满啊。”
靖王思索道:“每日里发病时,精神异常亢奋。发病过后,则会沉沉睡去。太医也看不出什么病根。”
赵昱惊道:“如此怪病!”
靖王沉默了片刻,忽然开口道:“昱儿是哪天回来的?”
赵昱闻听靖王问话,脸上浮现出愤怒之色:“儿臣是前日午后回到了邯郸。昨日一早便来进宫觐见父王,禀告游历一事。”
靖王眉头微皱:“昨日一早?”
赵昱愤愤不平:“昨日一早便来了一次,午后时分又来了一次。”
靖王疑道:“未见值守内侍通报啊!?”
赵昱冷笑一声:“内侍韩上官总管,不予通报!儿臣来了两次,皆被韩上官阻拦,并告知,昨日绝不会通报。”
“区区一个内侍,居然不让太子拜见自家的父王!”赵昱再次冷笑一声:“不知道谁给他的胆子!”
靖王狠狠的拍了下桌面,“大胆的奴才!”
赵昱继续道:“儿臣昨日回去后苦思不解,太子尚且如此,若是其他官吏有什么军机大事?韩上官也会拦着不让面见父王吗?”
靖王冷哼一声:“好一个韩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