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看着眼前正忙着推波助澜的小芭内屁股,陈羽默默掏出了慈悲之刃。
忽然,一股寒气从身后涌出,小芭内只忽觉菊花一紧,急忙扭头看向身后。
这一看差点让他忘了自己正在开会,只见陈羽此时正手拿着短刀一本正经的剃着下巴上的胡须。
唏嘘的胡渣在微风的吹拂下缓缓落到了自己的屁股上。
“这个啊?我以前比较早熟,青春期来的比别人早,小时候为了不被别人笑话,我总是在半夜里偷偷的用菜刀刮胡子,等到长大以后这个习惯就改不过来了,嘿嘿嘿。”
随后在小芭内震惊的目光中,陈羽一脸不好意思帮他擦了擦屁股。
“确实如此,既无法保证也无法证明她不会袭击人,但是。。。。。。”
对于众人提出的质问产屋敷表示认同,之后他将话头一转。
“也无法证明她会袭击人。”
停顿了片刻,产屋敷继续说道。
“祢豆子在两年以上的时间里没有吃过任何人,这是一个事实,而且三个人为了祢豆子赌上了自己的性命,如果要否定这一点的话,进行否定的一方也必须拿出价值更高的东西,大家是否有那样的意志呢?”
产屋敷环顾在场的众人。
面对主公的说辞,之前持有反对意见的二人无言以对。
“而且,还有一件事要告诉我的孩子们。。。。。。炭治郎遇到过鬼舞辻无惨。”
此言一出,现场一时间炸开了锅,众人纷纷开始质问起趴在地上的炭治郎。
“怎么可能?就凭他!”
“连柱都没接触过那个魔头。。。。。。”
“对方长什么样子?有什么能力?人在什么地方?”
“你们交过手吗?你找到他的藏身处了吗?”
“鬼舞辻当时在干什么?”
“问你呢,快回答!”
“先告诉我鬼舞辻的能力!”
嘘——
察觉到现场的混乱,产屋敷将食指比在嘴唇上,做出了一个禁声的手势。
一瞬间,现场便回归寂静。
“鬼舞辻在那次遭遇后派出了杀手追击炭治郎,他之所以这样有可能只是想单纯的杀人灭口,但这毕竟是我们第一次抓到鬼舞辻露出的破绽,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想撒手。”
“在我看来,祢豆子身上很可能是发生了某些连鬼舞辻本人都预想不到的意外情况吧。。。。。。各位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陈羽默默点了点头。
意思就是这两个人是关系户,他们有没有问题你说了算。
“在下不明,主公大人,如果她身为人类,在下断不敢再多言,但她毕竟是鬼,所以在下恕难从命!”
有些人眼睛是瞎的心里却是雪亮,有些人眼睛是瞎的心里也是瞎的。
叹了口气,陈羽站了起来。
“比起这种事,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吧。”
众人闻言齐齐望去。
“陈羽先生似乎有话要说。”
产屋敷将头转向了陈羽所在的方向,他准备听听对方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