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圆黑着脸说道:“行了,别吊人胃口了,赶紧说,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
廖深把手里的东西伸到我们面前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避瘴丸。”
我和古圆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避瘴丸?这是个什么东西?”
“就是字面上面的意思啊,避的是瘴气。瘴气你们知道吧?”
我点点说道:“瘴气是热带原始森林里动植物腐烂后生成的毒气,主要原因就是无人有效地处理动物死后的尸体,加上热带气温过高,为瘴气的产生创造了有利条件。“瘴”并非一定就是“气”。宋方勺《泊宅编》载:“虔州龙岗、安远二县有瘴,朝廷为立赏添俸甚优,而邑官常缺不补。他官以职事至者,率不敢留,甚则至界上移文索案牍行遣而已。”中医中的瘴,指南方山林中湿热蒸郁能致人疾病的有毒气体,多指是热带原始森林里动植物腐烂后生成的毒气。”
“这种东西说白了就是一些在相对空气不流通的地方产生的一种对人体有害的气体,轻则头晕脑胀,重则有可能昏迷。南方多瘴,瘴气是山林恶浊之气,发于春末,敛于秋末。而瘴气的类别也是多种多样按发病季节分,春天叫作青草瘴,夏天叫作黄梅瘴,秋天叫作新禾瘴,冬天叫作黄茅瘴。按症状及性质分为冷瘴、热瘴、哑瘴等。依植物命名的桂花瘴、菊花瘴,依动物命名的有蚺蛇瘴、孔雀瘴、蚯蚓瘴、鸭虫瘴、黄蜂瘴等,还有瘴田、蒙沙、水瘴等。有两种。一种是有形的,一种是无形的。有形的瘴如云霞,如浓雾。无形的瘴或腥风四射,或异香袭人,实则都是瘴气。还有一种,初起的时候,但见丛林灌林之内灿灿然作金光,忽而从半空坠下来,小如弹丸渐渐飘散,大如车轮忽然进裂,非虹非霞,五色遍野,香气逼人。人受着这股气味,立刻就病,叫作瘴母,是最可怕的。有些地方瘴气氤氲,清早起来,咫尺之间人不相见,一定要到日中光景,雾散日来,方才能辨别物件,山中尤其厉害。所以居民晓起行路,必须饱食;或饮几杯酒,方可以抵抗瘴气,否则触着之后,一定生病。夏天甚热,挥汗如雨,但是居民终不敢解开衣裳,当风取凉,夜间就卧,必定密闭门户,这些都是为防有瘴气侵入的原故。”
当然这种东西并不是没有破除的办法,最简单的便是饮一杯烈酒,这个只在瘴气薄弱的时候关于。
还有一种是是薏苡仁,久服之后,可以轻身辟瘴。但这都完全避不开瘴气气危害。
身在南方,虽然我很少进入山林,但是对这个东西也有些研究,主要是其因为这种地方有点类似阴地。古时更有邪道用瘴气加害于人。
廖思解释瘴气丸的作用:“服下这枚药丸,可以在长时间内不受瘴气的危害,这东西我小时候误食过一颗,因为东西珍贵,我爷爷还因此暴揍我一顿,我可是深深的记住了它,没想到今天还有机会能再次遇到。”
古圆却是看着廖深手里的东西突然出声说道:“为什么只有一颗?就算我们要走出去的路有瘴气,我们三个人一颗怎么分啊!不对啊,就算不加我,那你们两个人也应该是两颗啊。”
古圆的意思是,我和廖深回来是廖思安排的,那么他应该要留下两颗药丸啊怎么会留下一颗。
廖深虽然也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解释道:“这个其实也没什么,我们三个人吃除了药效维持的时间会短一点,并没有其他问题,我倒是在意的是这里的瘴气多不多,一颗药分三个人我们有没有可能完好的穿过那里。”
说着把脸转向了我:“小三子你不是来过这里嘛,这里怼我瘴气到底是什么情况?”
我眉头一皱,我当时好像已经是昏迷状态了,再次睁眼是是要穿过地下河的那里,具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我却时有不是很清楚。
我如实的把事情说了出来。
廖深和古圆说完后眉头都是一皱。古圆追问:“你昏迷的时候,就没觉得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昏迷也是要呼吸的啊,闯过瘴气难道你就没有什么难受的地方?”
我想起我当时虽然是因为多次使用阴阳眼和召唤了一次冥火身体才变得极度虚弱的,而到了医院后我却是输了好几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难道是我昏迷期间不小心吸入了瘴气?才输的药?
但是我并不确定只好再次声明:“我真的不清楚,说实话我只知道这里能到一条地下河,再从地下河出去,顺着河流就能回到清水镇,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我确实不知道。”
古圆和廖深这回看我的眼神真的有些不对了。
“意思是里面就算有十来条岔道你也不知道我们该走哪条?”古圆压低了声音问我。
我点点头急忙说道:“放心,我带了纸和笔,我可以一路画图,我记性也很好的,而且我们不是带了很多粮食嘛?总能出去的,再不行我们也可以原路返回。”
“行了行了,我的小三爷,返回就别想了,萧南就算是闯不进来,应该也会守在上面。现在只能祈求你们是笔直一条路,不过你说的对,我们的粮食却是能按照你的方法来,我就不信十来条路能困住我们十天。”十天,是古圆精打细算过的,我们所带的零食,省着的话绝对够十天。
“行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抓紧时间。”廖深此时如此说道,却是已经开始催促我们时间紧迫了。
古圆让我们两个人打好光线,给这个棺椁大大小小拍了数十张照片,这才满意。
我们紧接着就已经下水朝着刚开始看见的那个缝隙走过去。
那里确实是个缝隙,石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从上往下有一条尖尖的三角形缝隙,正好能通过一个人。这回古圆倒是没有受罪,侧着身子就能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