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誉?如果没记错的话,他是京城凌家的人。
幽灵花不齿地望着萧勇,她既然选择了当杀手,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这一天迟早会来,可因萧炎纶而死,她恨自己的蠢,不甘也不值。
蓦然间想到了自己曾经的那双眸,即便无情与冰冷,却依旧饱含自信与洒脱,自从遇到了萧炎纶,在他的甜言蜜语攻击下步步沦陷,过去的记忆碎片像万花筒一般,那双眸渐渐变得模糊……
她觉得,当一个人饮惯了冰水,别人突然给你一杯温水,那比喝惯了暖水的人更容易感动,在假象的营造下她忽略了去观察里面是否带有致命的药。
两滴晶莹的眼泪坠落,滑到她的唇角时染上了嫣红的血。
萧勇眼神阴冷地瞪向她,“把话说清楚,和那个凌誉有什么关系?”
她猩红的眸看也不看他一眼,“嗤……要杀就杀,别那么多废话,你儿子这么爱玩,以后没得玩了,他利用我他活该,呵呵呵……真好啊……”她的声音渐渐弱下来。
萧勇出去前递给了手下一个眼神,面无表情的男人领会,不到五分钟,幽暗的房子里有一朵花无声无息地凋零。
A国的天阴霾,乌云密布。
一座白色的建筑纯洁得宛若童话世界里的城堡,穿着佣人服的人进进出出,脸色慌张。
萧炎纶右手握着一条长长的鞭子,阴鸷地勾起唇,对准金鱼缸挥力一甩,金鱼缸纹丝不动,稳稳地矗立着,缸里的鱼依旧畅游。
他的眼眸染上几度怒火,再次蓄力向鱼缸挥下去,鱼缸里的接吻鱼在欢乐地接着吻。
那双阴鸷的眸渐渐凝聚起暴戾,他把鞭子挥向五十岁的管家,管家惨叫一声,脸上刺痛,一条清晰的红痕瞬间印了上去。
萧勇踏进室内,声色俱厉地道:“还没疯够吗!”
萧炎纶刚抬起的手止住,把鞭子一掷,正中管家的身上。
“过来,我有事问你。”
“什么事?”
萧勇坐在沙发的主位上,睨了一眼靠在沙发上的萧炎纶,“你和凌誉有什么瓜葛?我从那个女人的嘴里听到他的名字。”
啪嗒——
萧炎纶点燃了一根烟,眼窝下陷,精神颓靡,“看他不顺眼,想弄他!”
“你给我消停点,凌家不是那么好对付,不过如果时间成熟的话也不是不可以。”萧勇露出贪婪的笑,“凌家很对我胃口,不过现在还不能去招惹他们。”
萧炎纶突然暴跳如雷,“开什么玩笑!你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这样对我吗?她杀凌誉不成反倒被他引诱来报复我,你让我忍,特么的怎么忍?女人没得——玩了,我只能玩他或者他的女人。”
想到那个美丽的女人,如果玩她,凌誉会怎么样?萧炎纶的表情变得癫狂与兴奋。
萧勇往扶手一拍,带着警告冷声道:“你要是轻举妄动,别怪我把你关起来,听明白没有?”
……
萧明羽坐在萧礼晟的对面,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大哥,你知道吗?三叔和五叔突然走在一起,本来矛盾颇多的两人联手起来了。”
萧礼晟不可置否,“利益至上,有什么好奇怪的。”
萧明羽的五官有西方人的深邃,一头齐耳的短发,做了微卷设计,两耳坠着长长的流苏耳环,她问:“你什么时候回A国?”
萧礼晟望向窗外,“这里挺适合我的,以后再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