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争吵的时候,祭礼已经结束,祭祀礼有多久我就爬在树上有多久,真他吗的累。
我看着远去的村长,我看到荒谬和滑稽,这他吗的万里无云的会下雨吗,去他玛的神石甘露,简直荒谬之至,用父亲的话来讲就是启有此理,成何体统,我不知道这两个词有什么关联,可他总是用在一起,他总是喜欢把不合适的东西搭配在一起。
好比我和学校。人们陆续地散去,几位年长的啊姨的在收拾供品,她们把猪肉,鸭肉之类的东西都收拾干净,只是留下一些饼干和糖果之类的零吃,神石被放在一个小石屋里,那是用砖块切成高三十厘米宽三十厘米的四方屋子里,我想这块石头真幸福,好多人都没饭吃没地方住,它却得到如此的厚待。
确实如此,有的东西比人重要得多,我父亲的钢笔就比我重要得多,要么他也不会因为我偷用他的钢笔弄花了一点,结果我被鞭打得比钢笔花得多,我偷他的钢笔并非是用来写字,而是把他的刚笔和哥哥的钢笔混合改造一般,当时我以为用两把钢笔的好用部件拼在一起就是天下最好用的钢笔,可是哥哥的钢笔的盖子盖不上,我用力一推,结果两把钢笔都成了牺牲品。
从那之后我就不再喜欢和幻想改装任何的东西,鞭子萼杀了我的创新能力。
我感叹:真是一块幸福的石头。
我看到哪个让我瞬间疯狂爱上的小女孩,她等待着,几乎所有的孩子都在等待着,这是这里的孩子对这场祭祀礼唯一的意义,剩下的糖果零石之类的东西都由孩子们抢,大人不会理这样锁碎的事,抢供品是这里孩子们的权利,大人没会去过问,可是这场抢供品游戏等大人走光了,收供品的啊姨说可以抢就开始抢,谁抢到就是谁的,这些糖果对我来说是吃腻的东西,可是对这里的孩子是多么奢侈的一种物品。
我:小艾下去,我们也去抢。我想去抢并非是我要这些糖果,而是我想在那个女孩面前显示出英雄凛冽的气概,三秒钟之内她就会对我产万分的敬仰,然后我就把糖果送给他,三秒之内她就疯狂爱上我。
小艾:抢个屁,抢了,不还得交给,撇子。
我:谁是撇子?
小艾:他是这里孩子中最凶的一个,如果你得罪他他就打你,后来越来越多的小孩子跟着他玩,现在更没有人敢得罪他。
我:哦,黑社会。
小艾:什么是黑社会?
我:就是黑黑的社会。我想起我在电影中看过的黑社会,可还有什么比这里更黑的呢。
我:你被他打过吗。
小艾:没有。
我:那你怎么知道他凶。
小艾:听说的。
我:这就对了,你也只是听说而已,说不好他不敢打我们。
我想为了我瞬间疯狂爱上的女孩,我豁出去了。
我:咱们也去抢,我和你说个道理,我哥哥给讲的,你这儿也有狗吧。
小艾:何止是有,且很凶。
我:你如果看到它就跑,它就每次凶你,像个疯狗一样追你。小艾:恩这倒是真的。
我:你果你遇到它不怕它,如果它凶你,,如果你拿起砖块吓它,它就不会再凶你,也不会向你吠。这个人嘛,也是这样,撇子欺负你们一次,你不反抗,从此都被他欺负。
小艾:这个嘛。
我:别犹豫了,等下我们一起去抢糖,他不敢打我们,你说呢,耳朵。
耳朵:我怕。
小艾:好抢糖。
我:耳朵你个懦夫,这都怕。
耳朵:谁懦夫了。抢就抢。我看到他着急的样子,我很开心。我们从树上下来之后我挤入群,孩子们正在等待暴发的那刻,他们将卷入一场很激烈的抢劫战。。。我知道他们表面都迫不及待,但抢到再多也得交给撇子,表现好的可以奖励一两块,表现差的就只能看别人吃咽口水的份,这已经成为这里所有的孩子的共识,耳朵就是咽口水派,而小艾从没参与这些无聊的争夺,可这次不同,这次被我的激将法激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