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点头称是,心里对萧景澈越发不满。
不一会儿,二人来到嘉禾的房间,嘉禾在床上躺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脑袋嗡嗡的响着,索性起来换好衣服,打定主意一般准备去找父母说清楚。
还未等出门,浓浓和王妃遍进来了,看见嘉禾神色还好,浓浓稍稍放下了心。
看见浓浓这样早就来了,嘉禾心里有一丝惊讶,随即有了不好的猜想,抓过浓浓的手有些焦灼的问询。
“昨日的事情是不是传出去了?”
除了这一种可能,其他嘉禾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来理解浓浓这样早的急匆匆来拜访。
浓浓低头不语,似是默认。
王妃早已知晓此事被传了出去,昨日怕嘉禾受得打击太大便没有告诉她。
“这是要干什么去?”看着穿戴整齐的女儿,王妃不放心的问道。
嘉禾见浓浓不答话,肯定了想看心中的想法,有些颓然的坐在凳子上。
有些事她不愿意去想,但也不是傻子,昨日自己与他夜晚出游,做得极为隐蔽,即便父母得知也不可能让此事传出一点风声。
现在满城风雨,不用说也知道是谁捣的鬼,比被人唾骂更让她难受的是心上人的利用。
浓浓见嘉禾的神色,嘉禾冰雪聪明稍加思索便能明白其中的真相,浓浓又及时补上几句。
“从出事到现在,他连出面帮忙澄清都没做到,更别说别的,他怕是一边吊着你另一边又勾着户部郎中家的姑娘,现在你一出事,他自然是要明哲保身,这些虽然残忍,但你想明白就会明白,为了这种人痛苦根本不值得。”
嘉禾低着头,鼻子一酸,她第一次喜欢上一个男人,就这样失败了。
王妃见女儿被浓浓劝的似有触动,于是也面露喜色,十分感激的望着浓浓,同时也不忘出声哄劝。
“咱们嘉禾这样出挑,只是犯了次错,有什么大不了的,将来有的是好男儿任你挑选,别再忧心了昂。”
眼瞧着浓浓与王妃已经劝的有些眉目,一个小厮匆匆跑进来说的一句话让二人的努力化为泡影。
“禀告娘娘,王妃,郡主,萧府的萧老爷和二公子来提亲了,现在正在正厅候着呢,王爷让王妃您速速过去。”
嘉禾听见这话,手里不稳,身子一晃将茶水洒了一桌子。
王妃听此大惊,嘱咐完嘉禾让她与浓浓在此不要出去,便匆匆赶去了前厅。
前厅内,广亲王坐在主位上一脸怒意,萧老爷与夫人带着萧景澈在一旁陪着笑脸,不知所措的站在厅下,下人连茶也没有奉上。
王妃来后虽然看到萧景澈还是一肚子气,但还是让人端上了茶水,全了礼数。
萧老爷喝了茶,王妃也安慰着广亲王缓了缓神色,两家终于开始谈起正事。
“你这等庶子也想娶我女儿,还是不要做梦了,你今日在这里把这事澄清了,我姑且放你一马,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广亲王中气十足的说完,对着萧景澈怒目而视。
听见着带有侮辱的话,萧景澈脸色铁青,又被气的有些涨红,萧老爷面子上也挂不住。
领着个小妾之子来求娶郡主,若非萧景澈说有十足的把握,且娶了郡主益处实在颇多,否则此等荒唐之事他是如何也做不出来的。
气氛一度僵硬,还是萧景澈厚着脸皮出来向广亲王与王妃深深做了一偮,面上也是充满恳求。
“晚辈自知不配与郡主结为夫妻,只是被郡主纯良优雅所吸引,不自觉沦陷,本来想暗自仰慕,没想竟得郡主垂青,实乃三生有幸。所以今日冒死一求,若得郡主,死而无憾。”
听着这慷慨激昂,用情之至的表白之语,早已经躲到屏风后的嘉禾攥紧了手帕。
然而厅前的广亲王却气的将茶杯摔碎,大怒道:“你这厮休要胡说,我女儿怎么会看中你这种井底之蛙,卑贱之躯。来人,将他给我轰出去。”
听到王爷下令,家丁们上来准备将人带下去,萧老爷为官多年,虽然不是要职但也得人尊重礼遇,今日被如此对待,自是心中不平,不肯离开非讨要个说法。
一时间前厅乱成一团,嘉禾看不下去,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都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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