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嘉禾郡主便来找浓浓玩,“没想到,才不过一个月你就要嫁给我四哥了,我以后就要唤你四嫂了。”
见浓浓害羞,嘉禾愈发调侃道。
浓浓皮薄红着脸嗔道:“你再如此,我便不陪你玩了。”
嘉禾连忙摆手:“好了好了,我今天是带了贺礼来的。”说罢,便拿出一对同心结,“这是前两日和母亲去寺里求的,愿你和四哥,百年好合。”嘉禾将同心结塞到浓浓手里。
这东西虽不贵重,但情谊却是无可取代,浓浓小心的收好。
“你别看我四哥平时冷着个脸,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人。”嘉禾执着浓浓的手说道。
嘉禾仍记得自己小时候顽皮打碎了太后的观音像,五哥六哥都不敢吱声,还是四哥替她挡下了惩罚。
由于浓浓是待嫁新妇,不能再随意去街上,两个女儿家便说了一下午话,傍晚才送走了嘉禾。
初六这日,杨府张灯结彩,红绸子围着府里挂了一圈。
浓浓早早起来,由宫里来的嬷嬷梳洗打扮,杨父在前面接待宾客,杨母在浓浓屋子里陪着浓浓在里屋说话。
“薷儿才十五岁,娘与你爹还想着再多留你两年,谁知你这孩子…娘真是舍不得。”
杨夫人说的哽咽浓浓也难受起来:“娘。”鼻子一酸,扑倒母亲怀里。
母女俩说了好一会话才在全福人的提醒下盖上盖头,由全福人扶着走到前厅。
太子看到新妇出来,便懒得再听杨征良废话,拉起红绸便将浓浓带出门外。
上了轿子,想起今日早晨,父亲自从赐婚之后便一直闷闷不乐,但今日却还是早早起来到自己房中叮嘱。又想到母亲临别时的泪眼,不由得又落下泪来。
轿停,浓浓与胤礽来到太子府正堂,行了一众礼数浓浓才被送到新房,头上顶着千斤重的发冠,身上穿着厚重的华服,这一天下来腿都软了。
浓浓在家里带了自小陪伴的侍女灵芝,白枝来伺候。
“姑娘这一天累坏了吧,姑娘再坐一会太子殿下就来揭盖头了。”灵芝贴心的给姑娘捶腿。
等了三个多时辰,已是深夜,灵芝累的打起了瞌睡,浓浓便让她先下去歇息了。
灵芝见太子迟迟不来,便去前厅请。还未进门就被徐述拦下,吵了半天也未见太子。
胤礽在前堂喝的酩酊大醉,贴身太监小魏子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这时太子府管事也是端怀皇后的大宫女秋林走了进来。小魏子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迎上去。
“哎呦,秋姑姑,您可算来了,这太子妃娘娘还在房中呢,这殿下这…。”
秋林扶起喝的醉醺醺的太子吩咐人送太子去新房。
已到了后半夜,再是端庄浓浓也坐不住了,头靠着床帏,已是累极确睡不着。
新婚之夜,自己满心欢喜的等着,却不见夫君。心中酸涩,泪不自觉地下来。
“太子殿下驾到。”浓浓听见,眼眸瞬间亮了起来。赶忙端正坐好。
胤礽还未近身浓浓便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酒气,头上的红盖头被粗鲁地一把扯去,而后胤礽大字躺在床上,惊的浓浓坐起。
见他大婚之夜喝成这样忍下心中不悦,给胤礽倒了杯水。
“殿下醉了,喝些水吧。”胤礽不耐烦的一挥嘴边的茶水撒了一脸,酒也醒了大半。浓浓大惊,连忙拿手帕擦拭。
“放肆。”
胤礽抬手将浓浓推倒在床上,一脸怒意。
见太子生气,浓浓赶紧道:“殿下息怒,妾只是想喂殿下喝些水。”
床上的美人身着大红喜服,头顶御赐金冠首饰,两旁的流苏落在肩上,脸蛋和鼻头红扑扑的,脸颊上还有泪痕。
太子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神色复杂不明。
浓浓被盯的不舒服,正要起来,胤礽突然俯身将浓浓压在身下,将二人身上衣服尽数剥去,霸道的占有着。
浓浓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挣扎着让太子放开。
可是胤礽如猛兽一般征服着其身上每一寸肌肤。浓浓疼的闭上眼睛,两行泪止不住的流。
胤礽也并未怜惜,直到浓浓疼晕了过去,才吩咐人沐浴,而后再也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