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浓浓醒来后白枝伺候浓浓用着早膳,说起嘉禾郡主前几日说今日要来拜访。
浓浓这才想起这事来,用了早膳便给嘉禾挑了些饰品准备送给她。
等了一上午,直到用午膳了也不见嘉禾的影子,浓浓一直等着也没有午睡,结果过了晌午人还是没来。
“兴许是忘了,我去睡一觉,半个时辰后喊我。”
浓浓打了个哈欠,说着便更了衣上床睡觉了。
浓浓这一觉睡的沉,白枝见浓浓睡得香,左右无事可做便也没有叫她。
直到快黄昏了,浓浓才睡醒,白枝进来跟迷迷糊糊的浓浓说了句嘉禾郡主来了。
浓浓醒了醒神,忙换好衣服出去。
看见嘉禾神色不对,眼睛也红红的,浓浓吓了一跳将人拉到里屋,又吩咐人送了些点心来。
“怎么了这是?”浓浓一脸担忧的问。
嘉禾低着脑袋,用手帕一边拭泪一边说着这阵子的事情。
“我听闻萧二公子在京城的西连琴社学习弹琴,便央求着母亲也同意我去,母亲还以为我转了性子,愿意在这些琴棋书画上用心思了,欢天喜地的送我去了。”
又是因为那个萧二公子,浓浓有些不悦,但还是继续听着。
“然后我就和萧公子成了同学,我真的喜欢他,他那样风流倜傥,又爱见义勇为,怎么会不是个好人呢?可是父亲母亲就是不同意我和他在一起。前阵子发现我和萧公子一起散步,还当场将他斥责一顿,我真是在他面前都抬不起头来了。”
浓浓听此严肃了表情:“这就是你过分了,他还没表现出什么,你就与他散步,孤男寡女让别人看了去做何想法。”
“他才不是什么都没表现呢。”嘉禾急切的反驳着,为萧景澈辩解起来。
“他送了我一个镯子,说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平常从不示人。他还说无论有什么阻拦,他都会想办法让我和他在一起。”
浓浓有些生气的拍了她的手背:“他怎么与你说这些?你还是个清白姑娘呢,若他真有心就请媒人去你府里,求你父母将你嫁与他,私底下哄你算怎么回事。”
“谁说的。我才不想看我父亲母亲为难他,他说给我听就够了,我爹娘还是我来劝的好。”嘉禾不满的看着浓浓。
“你怎么傻成这样。”浓浓气愤的看着她,生气的与她讲道理。
“你有没有想过他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还是你的身份。你是郡主,他娶了你能得多大的好处?他嘴上说着喜欢你,可有付出过实际行动吗?这些你怎么就想不明白。”
嘉禾听着这和他父母如出一辙的话,顿时觉得浓浓也是成了亲变得死板了,一点也不了解她的心思了。
连个找到共鸣的人都没有,嘉禾一阵失落,不满的反驳着浓浓。
“他现在去只能是碰一鼻子灰,是我不同意他去的。他那么厉害,等他有了一番成就,不怕父亲母亲不同意。”
浓浓被她气的无语,二人又说了会儿话,觉得胤礽快回来了,嘉禾便告辞了。
晚上浓浓心不在焉的用着晚膳,胤礽瞧她出神,弹了她脑门一下。
“想什么呢,一晚上了都没看你夫君一眼。”
浓浓吓了一下,回了神,将白天嘉禾来的事情说给了胤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