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淑雅顺着八层楼,急匆匆下到最底下,在一楼大厅转悠了半天时,也没有找到她要见的人。
“老爸,听说东东哥哥从美国回来了吗?”
N城淑雅爸爸妈妈家。
“没有啊闺女,今天下午我还和你邻居伯伯谈起建东呢,没有听他说建东回来的事情啊。”
H城梅梅家。
“没有啊小雅,建东从美国回来常伯母还不第一个给我老妈打电话啊!”
“这就奇怪了梅梅,刚才我明明看见那个男人的大模样就是东东哥哥,可是他却一闪就走了。”
“切,我看你是发烧烧糊涂了吧文淑雅,生病的时候想起人家了,没良心的东西。”
“好了好了,不给说了冯艳梅,又骂我,拜拜。”
淑雅挂了手机看了看刚才把花给自己带过来的老太太。
“阿姨,刚才让你给我送花的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老太太想了想:“瘦高个,方形脸,大眼睛,浓眉毛,嘴角留了两小撇胡子,挺帅气的一个三十多岁小伙子。”
淑雅急切的看着老太太:“他怎么给你说的阿姨?”
老太太笑了一下:“也没有说什么,就说麻烦你把这束花送给那个长头发的姑娘,祝她早日康复,其它的也没有说什么。”
淑雅微微点点头看了看手中的花。
淑雅从蛋糕和花这两个同是不留姓名的大个子男人感觉,他就是去美国将近九年的建东。
可是为什么常伯伯和常伯母都说他从来都没有回过国呢?按说他们根本没有必要骗我。
淑雅摆弄着手里这束来路不明的花,百思不得其解。
这个晚上,好几年没有在梦里出现过建东影子的淑雅,又梦见了建东。
“小公主,不要走小公主,你说过长大了要嫁给东东哥哥,要做哥哥的小媳妇,你说过的,你不能骗我,丫头,不要走丫头……”
还是在自己和国立的结婚仪式上,还是八年多以前那样的场景,建东在淑雅背后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唤着她的名字,可是淑雅却头也不回的跟着国立向婚车走去。
当证婚人宣布淑雅和国立已经是夫妻时,疯了的建东拿起刀子一刀刀捅进国立的胸口
“不……”
“你怎么了小雅?哪儿不舒服快给妈说?我给你叫医生?”
坐在淑雅脚头上的婆婆,看到大叫着从床上坐起来的淑雅,惊慌失措的瞪大眼睛。
满头大汗的淑雅看着病房里被自己叫醒了的两个孕妇,慌忙给她们道歉。
“对不起啊,把你们吵醒了,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
“你把妈给吓的,这孩子,睡吧小雅,才半夜多一点。”
婆婆长出了口气拍了拍淑雅让她躺下。
淑雅看着婆婆挤出一个微笑:“你躺在我脚头上妈妈,我们可以睡下的。”
婆婆慌忙摆手:“算了算了,妈妈岁数大了觉少,能熬夜,明天回家再睡,我怕我打呼噜影响你,睡吧小雅。”
“对不起东东哥哥,对不起。”
好几年没有象今天这么想念建东的淑雅,泪流满面的看着天花板无声抽泣着。
就在淑雅躺在病床上不能入眠时,和晓峰在小窝里喝的大醉的建东,正拿着国立在当地报纸上的一张大照片,发疯般的撕成碎片,嘴里不停乱叫着。
“王八蛋,敢睡我的女人,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小雅,文淑雅,我恨你,我恨你文淑雅,是你故意以和他睡觉为借口离开我的,我恨你,我恨你文淑雅。”
“我想你小公主,我想你……”
第二天。
在电梯看到和建东极其相似的国立,第二天一大早就来医院看淑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