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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拍了她的照。
难道是想敲诈勒索?
言萧憋了一肚子火,一连倒了两杯酒灌下喉咙,结账出门。
步行回到一棵树客栈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那两男两女还没睡,正在柜台边玩牌,老板娘趴在旁边饶有兴致地看着。
现在还没到旅游旺季,这个客栈里基本上就他们这几个客人,进进出出总能碰到。
言萧没跟他们打招呼,直接上楼。
那几个人已经注意到了她,有个姑娘惊讶地问了句:“你这是怎么了?”
言萧的白衬衣上还残留着半干的酒渍,已经成了一块褐色,就在胸口,很扎眼,她也懒得解释:“没怎么。”
那个小板寸也看了过来:“哎,你……”
没等他说完,言萧人已经转过楼梯口了。
房间一进门的左手边就是洗手间,言萧甩上门就开始脱衣服,进去放洗澡水的时候瞄到镜子,人一愣,当场爆了句粗口:“操!”
镜子里的她脸上留了个明显的手指印子,就在她口鼻的两边。
言萧对着镜子揉了揉两边脸颊,又拨开水龙头抄水搓了两下那印子,疼倒是不怎么疼,但她皮肤白,这印子特别明显,有点紫红,就像用笔描上去的一样。
所以她刚才走回来的一路都带着这两撇……
难怪刚才楼下他们是那种反应。
那狗男人,什么手劲!
包里的手机在响,言萧一把关了水,走出去看,来电的是裴明生。
正好有火没处,看到他的名字全是气,电话没接,她把裴明生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倒霉,来西安的第一天就这么倒霉,没一件顺心事。
洗完了澡,言萧拿毛巾浸了冷水,拧干,搭在脸颊上敷着才睡下。
到后半夜,她忽然醒了。
被梦惊醒的,醒过来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扶着脖子大口大口地呼吸,一摸额头,全是汗。
闭上眼,脑子里还盘旋着那张脸,那个男人的脸。
梦里他的手很大,捂着她半张脸,严严实实,动都动不了。
言萧在黑暗里曲着腿坐在床上,双手撑着额头,缓了半晌,再躺回去,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直到天亮,掀了床单去洗漱。
脸上的红印子已经消了。她对着镜子里的脸看了看,觉得不妨碍见人,离开房间出了客栈。
打车到了商业广场,刚早上八点半,很多店都是刚开门营业。
言萧走了十几分钟,拐进一家汽车4s店。
裴明生给她的那张纸条上就是这个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