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她自己的声音呢!
“我来接你离开。”那个人叫停了时间的人这样说:“我是来抢婚的。”他笑着,眸光温暖:“我以一个男人的名义,给你一辈子的幸福。”
他执她的手,指尖冰凉。
“不会再次丢下我?”她听见自己这样问。
“不会。”他将她的手放进他的心口:“鲁晗,我认识你二十一年了。”
鲁晗?谁是鲁晗?她是杜宜晗?
他的胸腔冰凉,她甚至感觉不到他的心跳。
是太紧张了吗?
“好。”她不想猜他是谁,因为他唤她的名字时那样熟稔的语气就足够她相信他是谁。就像从前他递给她手帕时那冰冷漠然的样子,她就知道他不欢迎她这个妹妹。
亲爱的杜季宇,你告诉过鲁晗的名字是她的机遇,她愿意和你一起走,那么你呢?愿不愿意带她离开呢?答应你的,我会醒来,做一个安安静静的新娘。
蔷薇花早已爬满了花架。
你说:结婚吧!
于是我就穿上嫁衣,做一个美丽的新娘。
牧师询问无论贫困与富有,健康与疾病是否都愿意和他共结连理。
我愿意。
我听见她说我愿意。
幻境里面不会疼。
而我的心那么痛。
你带她离开了对吗?
***急救现场***
心电图监护器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嘀——”
“嘀——”
心电图监护器上的那断续的线条已无力的姿态起伏着。
“请让开!”医院急诊楼前一阵喧哗,护士急匆匆的将围在大厅电视看热闹的病患们推开,而抢救情况的紧急与医生们的呼喊并未能使人群散开。
“心跳停止。”一个医生大声喊:“血压接近零,准备注射肾上腺素。”
“是!”
***破碎的洋娃娃***
荧幕中那个躺在担架上的女人安静的仿若睡去一般,无力的滑落在担架一侧的手臂上因为那可怖的密密麻麻的针眼而造成的青紫色更衬得苍白而无生命力,周围的闪光灯咔擦个不停,没有对病床上的人造成丝毫的困扰。那件事以后君家君邵应该是讨厌的闪光灯的,否则她怎么可能在被深度催眠的情况下清醒过来,并给老大造成致命的一击。
如今,却睡的这样香甜,像是老大对她期许的那样安静的如同布娃娃。
“该死的,没撞死她!”
“算了,那些被起哄拉过去的群众被闻味赶过去的记者把救护车耽搁了,这样半死不活也对得起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