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映雪忽然“哎呦”一声叫了出来,杨凌赶忙关心地问道:“怎么了这是?”
孔映雪蹙着眉头说道:“今天坐了一天了,动也不感动,所以腰有些僵硬。”
“那……那要不我帮你揉一揉?”杨凌有些不自信地说道,其实杨凌还真没想好怎么做出下一步动作,总不可能两个人聊天到天亮吧?
“嗯!谢谢!”孔映雪犹豫了一下,脸上仿佛要滴出水来,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杨凌说这话的意思就是打破眼前比较僵的局面,真没想过怎么样,现代男女相处,牵手、拥抱或者揉一揉什么的,只要别揉什么重点部位,都是没什么大碍的。于是杨凌伸出手去,在孔映雪的腰上摸着,一边摸还一边问道:“是这里吗?”
杨凌今晚喝了很多酒,所以手上是一片火热,杨凌的手刚一接触到孔映雪的腰间,孔映雪立刻就僵直了身体,比刚才还要正上几分。这是第一次有除了至亲之外的男性触摸到自己的身体,孔映雪觉得那感觉很奇怪,酥酥麻麻的,好像千万只蚂蚁爬过一样,可是偏偏那手却是热热的,好像要融化自己一般。
杨凌就这样帮孔映雪揉着,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还是孔映雪咬了咬嘴唇,忽然开口道:“杨家……夫君!”
杨家……夫君?这什么称呼?难不成你除了我这个杨家的夫君,还有沈家的夫君,李家的夫君不成?杨凌只好装作不在意地应道:“嗯。有什么事吗?”
“当初,你为什么要退婚?可是觉得我不好?”孔映雪转过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杨凌。
女人啊,果然有些事情还是挺在意的。杨凌苦笑一声,说道:“怎么说呢,你也知道我做事跟一般人都不一样,那不是天生的,我父母去世之后,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我好像去了一个神秘的地方,在那里仿佛生活了几十年,所以我弄出来的这些东西。都是照着那里的样子给弄出来的。那里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男女之间的结合不再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是自由恋爱,他们相互吸引,然后在一起变成亲密的朋友,如果相处之后,彼此觉得合适,才会结婚,反之则会继续寻找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伴侣。我觉得这样挺好的,当初之所以会选择退婚,不是因为你不够好,而是我们俩对彼此一无所知。你喜欢什么,我不知道,我讨厌什么。你也不知道,如果两个一无所知的人结合在一起。肯定会产生许多矛盾。人们常说夫妻应该相敬如宾,可是这个宾到最后却只能变成冰块的冰。父母不会陪着我们一辈子,孩子也不会陪着我们一辈子,只有夫妻才能携手走完这一生,所以我希望自己的妻子,最起码要彼此相知相守。”
听了杨凌的解释,孔映雪这才放下了心,轻轻地问道:“那么,你现在了解我了吗?”
“嗯,了解了,你是一个善良、温柔、美丽的好女孩,所以我愿意我跟你一起度过我们的一生。”杨凌说着牵起孔映雪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珍重地说道:“现在我们,将会一起手牵手,走到这世界的尽头。”杨凌再次发散出自己文艺青年的气质,就这样的情话,都是前世被发无数次好人卡后的深刻教训后。
不过杨凌显然低估了孔映雪,自己是一个文艺青年,人家又何尝不是一个文艺女青年呢,只见孔映雪甜甜地笑着,也握住杨凌的手,说道:“今天你唱的歌实在好听,可是当时人太多了,没怎么听清楚,夫君能重新给我唱一首吗?只是唱给我一个人听的歌,别人都听不到。”
“额……”杨凌心想这尼玛洞房之夜就要变成演唱会了,自己虽然肚子里的歌很多,但是大部分都是失恋的歌曲,就今天那两首,还是选了好久的。不过显然这点小问题还难不倒杨凌,杨凌歪着头想了一想,缓缓唱道:“因为爱著你的爱,因为梦著你的梦,所以悲伤著你的悲伤,幸福著你的幸福,因为路过你的路,因为苦过你的苦,所以快乐著你的快乐,追逐著你的追逐,因为誓言不敢听,因为承诺不敢信,所以放心著你的沉默,去说服明天的命运,没有风雨躲得过,没有坎坷不必走,所以安心的牵你的手,不去想该不该回头,也许牵了手的手,今生不一定好走,也许有了伴的路,今生还要更忙碌,所以牵了手的手,来生还要一起走,所以有了伴的路,没有岁月可回头……”
如此温婉缠绵的歌曲,显然正对孔映雪的胃口,孔映雪感动地说道:“真好听,谢谢你,夫君!”
“不用,不用,唱歌而已嘛!”杨凌笑着笑着忽然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不知道何时,两个人的身体已经紧紧地贴在了一起,显然小杨凌已经先一步做出了反应。
显然文艺女青年暂时还没发觉杨凌身体上的变化,孔映雪忽然从一旁摸出一把剪刀,然后从自己的头上剪一下一簇头发,这才把剪刀教交到了杨凌的手上,杨凌没法子,只好也剪了一簇下来,孔映雪郑重地将两绺头发互绾、缠绕成同心结,轻轻按在胸口,绝美的面庞上,泛着神圣的光,用无比虔诚的语气说道:“结发与君知,相要以终老,一生不离弃,哪怕贫又殇。”
怪不得有人说过,古代的女子,看起来越是温婉的那种,其实内心里越是闷骚,当然也可以解读为文艺气息浓厚。
孔映雪将那同心结压在枕头下,忽然声如蚊呐地说道:“夫君,我们休息吧?”
声音虽然小,杨凌还是准确收到了传递过来的信息,诚不我欺啊!不过杨凌还是慢慢走到孔映雪身后,深怕是惊走了猎物,待确定孔映雪已经习惯了自己在她身后,这才轻轻揽着她的腰肢,将她环在自己的怀里。
孔映雪嘤咛一声,立刻融化在了杨凌的怀中,闭着眼睛说道:“夫君,我是你的人了。”
孔映雪的这话,比任何春药都还要厉害,已经经过无数洗礼的杨凌,终于也败下阵来,脑袋彻底当机,想也没想就吻了下去。
杨凌怎么说,这吻技也是经过训练的,瞬时就那孔映雪只觉得天旋地转的,紧紧抓住杨凌的臂膀,一条美人舌也被杨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两个人呼出的气喷在对方的脸上,好像带了甜甜的香味,那是最原始的催情药。
杨凌轻轻带着孔映雪向床上行去,孔映雪只是紧紧环住杨凌的腰,紧闭着双眼,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杨凌的嘴唇终于不再同孔映雪的嘴唇纠缠,害得孔映雪忽然感到有些失落,不过下一刻,孔映雪就不再失落了,因为杨凌的热气已经喷在了自己的耳垂上,然后顺着路一路下滑,到自己的脖颈,再到自己的……
孔映雪忽然反应了过来,叫道:“夫君,蜡烛……还亮着呢!”
杨凌嘿嘿笑道:“如此美丽的妻子,就是一辈子都看不够啊!还是点着吧!”说着继续下攻。
孔映雪似乎也不想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离开自己的身体,只是伸手将床边的帷幔给放了下来。
杨凌好歹也是玩战士的,破甲技能可是很熟练的,而且孔映雪身上的礼服还是自己设计的,想要脱下来实在是太简单了。不一会孔映雪就在杨凌的手脚并用下,只剩下亵衣亵裤了。杨凌看着孔映雪胸前的花开并蒂的大红肚兜的时候,眼里似乎要冒出火来,颤抖地为孔映雪揭开这横在两人面前最后的束缚。孔映雪也仿佛知道了些什么,紧闭着眼睛,仿佛整个身子都变成了熟透的番茄。
直到此时,杨凌终于认识到了孔映雪的身材是有多么的好,在朦胧的烛光之中,孔映雪胸前的两点蓓蕾都变得有些不真实。杨凌使劲吞了一口唾沫,忽然化身为猛兽,扑向了自己的猎物。
孔映雪觉得这滋味是自己从来没有尝试过的,好像清风拂过山岗,好像明月照着大江,好像春天又回来了,满世界都是五彩缤纷,那种暖洋洋的感觉从心底升起,向四肢百骸不断发散、发散、再发散。
两个**的人儿纠缠在一起,当最终总攻的时刻来临的时候,杨凌抵在城门口,甚至能感到那桃花源道路的泥泞不堪。
杨凌再一次轻轻地吻在了孔映雪的耳垂上,轻声说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而男人则是泥巴做的,当这块泥巴遇到这潭水的时候,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再将咱两个,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中有你,你中有我……”
“那能再多一个泥人吗?多一个我们的孩子!”孔映雪羞不自胜地说道。
杨凌还没听清孔映雪这句话,就发起了总攻,只见孔映雪忽然头向后仰,身体绷得僵直,双手紧紧环住杨凌的脑袋,嘴里说道:“夫君,我是你的人了!”间或伴随着如泣如诉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