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人见此也是混乱了,却来不及拦住白庆雪,只见白庆雪很快跑出了徐府,在大街上嚷嚷着同一番话。
“将此女抓住!”街上突然出现一道严厉的男声。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是堂堂的七王妃!”白庆雪此番脑袋甚不清醒,见人便大声嚷嚷着自己是七王妃。
只感受到一盆冷水淋下,白庆雪打了几个颤,她这才发现不远处的马车里,坐着一个一身官服满脸怒容的官家人,她心里一怔,方才有些清醒了。
“大胆狂女,竟敢对皇室大不敬!立将此女关入大牢!”令狐大人面上严厉,大怒道。
见随即出现了几个前来寻白庆雪的人,令狐大人又厉声呵道:“若有异议,便来寻我,大理寺令狐朗!”
这话一出,徐家的人都马上俯身磕头求饶,白庆雪身体只觉比被泼了冷水还冷,不禁地打着冷颤,被人拎着带走。
令狐朗见状,心里暗道,这七王爷也真是的,让他守株待“兔”,就是这么个女子……他摇头暗笑,他这场戏演得应该不错,明日可去七王爷那儿“讨赏”了。
向琳琅收到令狐朗传来的消息时,便与白秋桐说了,说完后又道:“今晚我还有些事要去办,你先行睡下吧。”
旦日,向琳琅便将早就准备好的奏章发往京城。
这边徐成恩见白庆雪被大理寺的人捉去,有些焦急地等待消息。
虽说娶了白庆雪没有娶了白秋桐来得有用,不过好在都是白府的女婿,凡事都还有机会。可眼下白庆雪入狱,徐成恩正是踌躇之时,面前便出现了好些日子不见的匈奴探子。
徐成恩一惊,问:“大人来此是有何事?”
“你是否识得你们当朝的七王爷向琳琅?”探子直接问道。
“识得识得,昨日还见过呢。”徐成恩连连点头,心下有些疑惑,匈奴人为何会问及七王爷。
“我知晓,你与七王爷关系如何?”探子又问。
徐成恩略一思索,眼珠一转,忙笑着点头:“我与七王爷关系甚好,往日里经常相约,大人,这……”
探子见状,吩咐道:“你将他约出来。”
“现下吗?”徐成恩一愣。
探子点头,眼神突然有些凛然,“现下立马约出来。”
徐成恩有些惧怕,忙点头称是,便立马派人去约七王爷,说是有要事要相商。
向琳琅得知徐成恩欲约他相见,暗自觉得好笑,将此事与白秋桐说了。
白秋桐道:“徐成恩与白庆雪皆是一丘之貉,怕是有什么事儿。”
“本王又不打算去,这要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见得本王,本王不是得忙得不可开交。”向琳琅笑着说罢,心中早已有了思量,便让人暗中跟着徐成恩,看他搞什么古怪。
待人回来禀告,向琳琅了然,果然徐成恩行为有异。与徐成恩见面的那人不知是何人,那人又有什么目的,竟能逃脱他手下的跟踪,怕是不简单。
略一思索,向琳琅便吩咐人继续看着徐成恩,有什么异样的举动再来禀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