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如对方会长。
“太阳好大啊。”苏安宁很久没见大男人哭成那样了,一天的心情都有些闷,以后这样缺德的事就不能接触。
“要不要来杯牛奶放松一下。”付迪走过来靠在阳台的门窗上。
“不用。”
——我是无敌小金刚啊,火眼晶晶本领高,骑着沙——
苏安宁看眼名字,顿时坐正,神色恢复一贯的冷静,哪还有刚才文艺女青年半点影子。
付迪见她如此,整个人也立即严肃三分: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苏安宁声音恭敬:“伯母好。”
陆夫人声音惯有的严肃,不高不低,却让人觉得很有威严:“是小宁啊,我和你陆伯伯来看陆奶奶,好久没见你了,想请你喝杯茶你有时间吗?”
对方说的虽然客气,但苏安宁就是能想象到她穿着正装面容威严的坐在国徽下,杀伐果决的样子,立即变的低头哈腰:“有,有,伯母来了怎么会没有时间,没能第一时间接您,是晚辈的不对。”
“我也没事,请你喝茶。”
“哪能让伯母请客,请伯母务必给我个机会,让我请伯母尝尝区勇的新茶……好,好……我没事,一会去接伯母,请伯父伯母务必赏光。
好,好……三点我过去……
是……好的,伯母。”
祁法道:“你妈妈也在要不要跟你妈妈说会话。”
“不,不,用了,前两天刚回去过。”她不要用祁伯母的电话跟妈妈讲话!
“那好,咱们喝茶的事就不要跟镇海说了,你说呢?”
“我知道,知道。”
“一会见。”
“一会见。”
苏安宁过了好一会捂着胸口舒口气:“吓死我了。”
付迪也赶紧河口水平复下心跳,全小区的孩子哪个不怕陆镇海的一对父母,那两人的样子往小区一站,就是镇魔神石,谁家的小孩子半夜都不敢哭。
付迪坐在安宁对面:“你够狗腿的。”
苏安宁接受:“这都唯恐不够殷勤。”
“不过年不过节的他们怎么来区勇市了?还叫你陪茶,你又不是他们家媳妇,可怜的孩子,对着祁伯母几次,会吃不下饭的。”
苏安宁也很忐忑,很小的时候是单纯的觉得陆镇海的父母太严肃,长大点了是想在陆父陆母面前好好表现,所以战战兢兢想做到最好。
现在应该是惭愧,因为人家高大上的父母的确养出了同样肩负重任的儿子,就凭人家一家为国操劳的忠诚,已值得让很多人心生敬畏,更何况苏安宁这种不思上进的。
苏安宁有些紧张:“你说她跟我喝茶做什么?还不让陆镇海知道,不会是想让我劝陆镇海回首都吧。”
“为什么不是让你劝陆镇海改行?”
苏安宁立马摇头:“伯母觉悟没咱们这么低。”
付迪不赞同:“再高她也是母亲啊,陆镇海又是那样喜欢冲的个性,我要是陆镇海的妈,我也不想无私奉献的儿子做刑警,辛亏我没儿子,否则我还不急死,我女儿绣绣花看看草就好了。”
“你什么意思?”
“你儿子也不可能是奉献型的,商人重利,绝对跟他爸一个德性。”
“不行。”苏安宁赶紧站起来:“你看看我穿这身衣服是不是不妥,换身小西装?是不是再上层淡妆?鞋子要不要换?要不贴个红旗?”
“你朝圣啊?”
“也差不多。”
付迪也那么觉得,陆镇海的一对爹妈吗,太高大上:“这样挺好,弄的那么严肃,小心她一进入状态真认为是在国徽下审你,你就完了。”
“也对。”两人不禁一笑。
下午三点,苏安宁开车去接祁法女士,到了小区亲自为又威严三分的*官下车,打开车门:“伯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