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怕回不去。
正好,简单也没有真的做好准备真的可以和郝校走下去,反正时间还长,天长地久的,也完全没必要急于这一时。
现在该开心的是书瑶和老板结婚的事情呀!
于是,她配合着郝校的笑,跟着大笑起来。
嘴上不饶人道:“我特么还不知道你是带我去观光的,你不是说世界上的女人都死光了也不会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吗?安啦安啦。”
“你知道就好!”郝校接话。
又是一阵沉默。
简单伸手在玻璃窗前画着圈圈,“哎,不要开玩笑了,说点正经的。你翘班我们去逛个街,给他们买点礼物呀?”
巧的是,郝校也在玻璃窗上画着符号,漫不经心道:“买什么啊?他们两个又不缺,我们人到就行了。”
“那怎么行啊?领证是大事,要买的,你快来接我,我去跟主任请假。”
“你请得出来?我是没问题的。”
“当然,我可是你简大爷!还有什么是我摆不平的事?”
郝校噗嗤笑出声来,“成,我去接你。”
俩人默契的同时挂断电话。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不同的玻璃窗上,映衬出他们在心里描绘过无数遍的话。
简单:“多想说,喜欢你。”
郝校,“我们结婚吧,马上。”
微风吹乱了笔记,就像他们心中的阴云,遮住了真心。
这场无心发展起来的缘分,终究还是被他们埋葬起来。
两个看起来那么明朗的人,在面对感情的时候,往往加倍的小心翼翼。
比起迟严风和安书瑶,他们更应该学会如何去表达爱,享受爱。
简单在门口酝酿了好久了的情绪,在自己大。腿根的地方掐了又掐,掐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才捂着肚子进了办公室。
同办公室加上她有八个人,最左边是组长,主任在里间独立办公室,因为收购案,大家都忙的脚打后脑勺,没有人看到她汗流浃背的样子。
这特么就尴尬了。
简单后退了两步,重新走上前,撞击到电脑桌上,瘫软到地上,发出夸张的叫声,把身旁的同事吓了一跳。
大家这才发现她不对劲,赶紧放下手里的工作上前嘘寒问暖。
“简单你没事吧?”
“这突然是怎么了?太累了吗?”
“是不是大姨妈来了啊?”
“你哪里不舒服啊?”
围过来的姐妹担心的询问,问题跟连珠炮似的。
简单表演家附体,表情逼真,汗流浃背,捂着肚子痛不欲生,“我,肚子,好疼啊……”
“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疼成这样啊?不行就去医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