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是偶像剧!这样的爱情注定昙花一现,走不长远,如果把这样的爱情放在生活婚姻中提炼,它将在现实的挤压下无所遁形。
婚姻需要经营,苏安没有办法就“婚姻”二字侃侃而谈,因为她只是一个初学者。但她逐渐明白,漫长岁月中,如果能把天长地久的爱转变成细水长流,就必须要学会相濡以沫的理解和支持。
从北极回来已经过了三个多月,还记得木尘和木槿离开的时候,兄妹俩的对话。
木槿说:“姐姐,感情燃烧度数不能太旺,小心把水烧干了。”
苏安笑,她发现木槿说话现在越发深藏不露了。木槿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不久前萧何去总统府,走了几步,忽然又返身走了回来,她还以外他忘记拿什么东西了,正欲开口问他,唇却被薄唇覆盖,这个吻并不克制,眼见一群佣人和警卫别开脸,苏安脸都红了。一双儿女更是装模作样的张开手指“捂住”眼睛,哈哈大笑辶。
被自己的儿女取笑,苏安觉得她的面子有些受损,但显然萧何不为所动,所以她有时候还真是佩服他的“厚脸皮”,她忘了,萧总统喜欢把这种厚脸皮称之为——不动声色。
如果放在往常,丢人也就丢人了,可是木槿和木尘就在后面站着,被自己的亲人看到,就有些尴尬了。
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唇,他笑的清雅迷人:“午安吻。澌”
她看着他的背影,这个萧何啊!
早安吻,午安吻,晚安吻,还有不定时的突袭吻,木槿在这里住了几天,难免有些心灵受创了。
木尘站在窗前,低低的笑道:“感情沸腾没什么不好,沸水能杀死细菌,这么说来,感情也能杀灭对方身上的缺点。”
“都说婚姻是温温淡淡的白开水,温度不高,到时候缺点都会重新回来。”木槿笑:“结婚的两个人都是刺猬,彼此不扎的对方遍体鳞伤,誓不罢休。”
木尘静静看着木槿,眼神漆黑,沉声道:“那就把刺拔了。”
“很疼。”
木尘摇摇头,开口道:“只要能够相互依偎在一起取暖,纵使忍着痛拔光身上所有的刺又有什么关系?”
苏安浅浅的笑,有关于婚姻,有关于男女,有谁能够说的透呢?
那天她和木尘、木槿一起站在落地窗前,感受着冬日的阳光,他们聊泰国,聊他们曾经经历的过往,在那些逝去的青春里,他们怅然若失,但是紧跟着就笑了,因为他们看到了云萧和vivian,这是每个人都要历经的成长蜕变,每个人都不能幸免。
木尘和木槿回到了法国巴黎,他们三个人之间有约定,这一辈子,只能接机,绝不送机。因为他们内心都没有安全感,害怕分别,送机代表分离,而接机却代表着重聚。
晚上,她下楼,就看到萧何亲自动手摆放餐具,佣人们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她问:“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说着要去帮忙,却被他搂在怀里:“萧然明天出院,我们一起接他回家。”
所以,他是因为萧然身体康复才这么高兴吗?就连高兴都表现的深藏不露,她能不佩服吗?
她故意逗他,声音却显得很柔和:“说点好听话,哄我高兴了,我说不定会陪你一起去医院接他回来。”
他笑,坐在椅子上,把她抱坐在腿上,温柔的环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说:“回卧室我好好报答你。”
苏安尴尬的咳了咳,“我无福消受。”
他将头埋入她的颈项,轻声诱哄她:“有没有这个福气,我们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吗?”
苏安清了清嗓子,选择了沉默。
他好像很喜欢抱着她,常常会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坐在腿上,有一次vivian见了,人小鬼大的叹了一口气,神情凄楚:“我长这么大,daddy抱我的次数屈指可数,想想都觉得辛酸!妻子和女儿的待遇果真不在一个层次面。”
苏安当时很想问vivian,她才只有两岁多,哪来的沧桑感和感慨万千?她试图找vivian谈谈,可是vivian却摆摆手,老气横秋道:“我明白,一切尽在不言中,你们那是爱情,二人世界里容不下一粒下沙子。我和萧是你们的孩子也不能幸免。”她夸张的叹了一口气:“我们能怎么办?放着我和萧这两张老脸不要了,硬着头皮使劲挤,可就是挤不进去啊!我们认清现实了。”
苏安承认自己在管教vivian的问题上一直都觉得很头疼,她不像云萧,性格完全承袭了萧何,表面哼哼唧唧的,其实心里却是百转千回,到处都是岔路口和挖下的陷阱。
她把vivian的话学给萧何听,萧何倒是笑的很愉悦。他一向很宠vivian,他觉得vivian外表像苏安,性情倒是很像他,其实他倒希望vivian性情也可以像苏安一样。
苏安听了,失笑道:“像我性情有什么好,太冷清,不好。”
“你很好。”他声音低迷嘶哑,含着丝丝缕缕的诱惑,他似乎越来越喜欢以***人了。
对于萧何,苏安越跟他相守就越离不开他,人前道貌岸然,人后……当然是跟她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喜欢缠着她,自从有了云萧和vivian之后,他们就没打算再要孩子,一是因为她的身体,二是因为他不想再让她受苦。
没有了后顾之忧,他在床底间变得越发没有节制,他是恶劣的,他喜欢在激情深处,看着她眉眼间的春色,他清雅低笑:“最美的风景都在这双眼睛里。”
这句话,幸亏是在床上说,如果换成别的场合,苏安早就脸红了。
他熟睡的时候,她喜欢手指触摸他的五官,指尖移动间,带着点点缱绻。
他有时候会闭着眼装睡,在她手指来到他薄唇间的时候,出其不意的张嘴含住她的指尖,然后邪肆的睁开眼睛,漆黑的眸子专注的看着她,唇齿却啃咬着她的手指。每当这个时候,她都觉得这种举动近乎糜烂,但萧何就有这种魔力,他能把糜烂做的高雅而魅惑。